194,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作品:《新婚夜,大佬调戏娇妻上瘾了

    陆隽辰回到赵家小院,老远就听到有低沉的念经声传出来。

    他几乎是飞奔着跑进来的,引来不少人侧目。

    可堂灵内,他并没见到时卿。

    于是,他噔噔噔跑上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

    都没见着她。

    他又噔噔噔跑下楼,跑得都出汗了,气息有点不稳他从未如此急切地想找到一个人,想要第一时间看到她。

    赵雪妍看得有点蒙,跟过来问“姐夫,你干嘛找什么呢”

    “你姐呢不是说回来了吗”

    陆隽转身问

    “人呢我怎么找不到”

    赵雪妍发现姐夫出去这一趟,回来时情绪变得特别激动。

    这是咋得了

    “洗手间,你干女儿便秘,刚刚又哭又闹的,姐姐在帮她排便”

    话音落下,时卿果然从底楼的洗手间出来了,当真是在照看小洛洛。

    “等一下多喝点开水,老是不喝水,便便太干,会排不出来的。”

    时卿温温地叮咛着。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多喝水,谢谢妈咪,妈咪最厉害了。”

    小妮子是逮到机会就夸她妈咪。

    “先别走,过来洗洗手。”

    “好呀洗干净了,我能去玩了吗”

    “擦擦干净。”

    母女俩的日常对话,在这一刻,在陆隽辰眼底被无限放大,而变得无比温馨。

    那是他的妻女。

    漂亮的妻子,加可爱的女儿,全是他的。

    一股莫名的感动,充斥在他心里,令他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又加快了,气息跟着急促起来。

    只仅仅是看着那个女孩,他的热血就跟着沸腾了这样的感觉,生平从未有过。

    “爹地,你回来了。”

    洛洛看到她时,欢欢喜喜叫出声,整张脸笑成了小太阳。

    这张可爱的小脸啊,是这么地招人怜爱。

    “嗯,回来了。”

    他情绪激昂地将孩子抱起来,在她双颊上反常地亲了两下,然后,将她放下

    “你去玩吧爹地和妈咪有话说。”

    “哦。”

    洛洛跑了。

    她第一次来乡下,附近的乡邻又都带了小孩过来,她和他们玩得挺高兴。

    时卿却被这人高马大的男人堵在了洗手间。

    她想要出去,他却随手合上了房门,并将刚刚拿到手上的麻衣孝服塞到她手上

    “帮我穿戴一下。麻烦你了。”

    时卿暗暗皱眉。

    她与他的距离太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热量辐射,带着他独特的男人味,侵入她的鼻子。

    没错,他的气息,散发着一种强大的侵占性。

    她其实是想躲开的,但躲不掉,就只好接过手给他穿戴起来。

    一种莫名的亲密感,在他俩之间流淌。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在认真地为他整理,心里暗暗在想他这是怎么了

    包头上的白包头时,他坐到了浴缸上,这样便于她给自己裹好。

    这一刻的他,很乖的。

    就像,小奶狗一样,眼神也柔和。

    “好了”

    她要出去。

    他可不是小奶狗,一旦野起来,他根本就是一头大灰狼。

    她得离他远远的。

    他却突然站直,门板似的身子卡在狭小的走道上。

    “别堵着,出去吧”

    他堵着不动是什么意思

    时卿拧眉,抬头看这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眼神突然温柔地能溺死人。

    哎呀,不好,发情了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一步。

    之前,他和她上床时,就这表情。

    现在再次看到这表情,她背上一阵阵发毛,整个人莫名紧张起来。

    “刚刚我打你电话了,你怎么不接”

    他杵在那里,低低柔柔地问。

    时卿不假思索回答道“我刚刚出去了,手机没带”

    回来后,雪妍倒是和她说了,但她没放心上。她与他之间,没有必须通过电话交流来解决的事情。东峰见到她时,也没说什么,所以,她没回电话。

    “你去干什么了”

    他眼神无比灼热地盯着她。

    “有个朋友要过来吊唁。”

    她实话实说。

    “一起过来了”

    “让他回去了。”

    “为什么”

    “没必要。”

    她的反应很平静。

    平静到几近冷漠,也没有心虚之色。

    是她内心足够强大,还是她没把韩焰当一回事

    他很想知道,如今的韩焰,在她心里是怎样一个地位

    可是他根本不敢问,也不敢将那层纸,在今天戳穿。

    这几天,他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办好丧礼。

    至于其他,都得押后。

    而这一刻,他根本无法控制血管中奔腾的激动

    找了这么久的女孩,就在眼前,已是他的妻。

    这样大的奇遇,一定是老天爷刻意安排的吧

    否则,冥冥之间,他们怎么会在西非结了这么复杂的缘份之后,又会在六年后的如今,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结成了夫妻。

    韩焰说他曾暴力过她,受了严重心灵怆伤后,她才失去了那段记忆。

    刚刚在回来的时候,他想了又想,觉得不对。

    韩焰又在撒谎。

    他陆隽辰从不打女人。

    虽然那个晚上,他被药物控制着,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但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打过人。不可留导致那女孩子受那么严重的伤。

    时卿头皮上的疤,伤的特别厉害,当初应该缝过好几针。

    这应该不是他弄伤的。

    他只是记不清她那张脸,但他记得,她曾帮助过他,后来,她虽然控制不了他了,却并没有如何如何反抗他,所以,不应该发生他会伤到她这样的意外。

    整个过程,他是记不全了,但她一直在帮助自己那致幻剂,曾让他身体出现严重的痉挛,导致他发生过窒息性休克。

    他能活下来,全是她的功劳。

    所以,说他暴力伤她,理论上是不存在的。

    当时,他是信任她的,也清楚地知道她想救自己。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六年,另有一个疑问,一直困扰着陆隽辰。

    那就是当时,她完全可以弃他于不顾的,他也曾警告她别靠近自己,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面对那种危险,她没夺门而出,而是选择和他共渡难关。

    为什么

    仅仅是因为她是医生,才让她做出了这样一个选择吗

    那时,他还不知道她是医生,所以,他把她这种不离不弃归结为心地善良。

    可他却记不得这个善良女孩长什么样。

    六年来,有时候,午夜梦回,他可以在梦中看清那张脸,可醒来又不记得了,又或是因为他本能地不想记起。

    他怕自己内心会生出一些不应该的想法。在得知她是韩焰的女朋友之后,他对她的亵渎,便是对韩焰莫大的侮辱。

    是的,在事发之后,他给自己定了罪。

    所以,在韩焰打断他肋骨时,他咬紧牙关不曾还手,甚至在给军部的报告上都不曾提及这件事。

    如今,当他将时卿这张脸,重叠在记忆中那张空白的脸孔上时,他确定了是她,就是她,曾耐心地帮自己,控制体内激化的药剂

    她的大恩,他之前无以为报。

    如今,他只想狠狠地抱住她。

    并且,他的铁臂毫不犹豫就执行了大脑里发出的这道指令,直接就将她搂往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头的激荡。

    六年前的那场意外,葬送了他的军旅生涯,他一直想找到她,其中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有一份很重要的情报,有可能落在她手上。

    六年后,她成了他的太太,令他情难自禁爱上,还为他带来那么可爱的两个孩子这于他来说,是天大的幸事。

    “陆隽辰,你干什么”

    时卿惊到了,想要推开他。

    男人的手臂,如同大衣一般包裹住了她。

    这个人,怎么回事

    出去一趟回来,行为怎如此反常

    “别动,我就是想抱你一抱,时卿,一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他哑着声音在叹息。

    那叹息声,是微微轻颤的。

    时卿听得出来,他很激动。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心脏在飞快地跳动。

    “陆隽辰,外面是灵堂,你现在这样合适吗”

    她叫了一声,却被他按在墙上了,那眼神热烈到令她不敢逼视,头皮跟着生紧皮麻。

    要命啊

    今天这是什么场合,这个家伙,不会是色性大发了吧

    按理说,陆隽辰不是那种荒唐胡来之人。

    是什么激化了他

    令他看她的眼神,变得如此奇怪。

    比那日,他们初次上床时,还要热情,还要欣喜对,他在欣喜,虽然他刻意藏起了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波动。

    “瑞姨希望我和你长长久久,她不会见怪的。”

    啧,真是无耻。

    “那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和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吗”

    时卿沉下了俏脸,眼底浮现隐隐的薄怒“在长辈上的丧礼上寻欢作乐,陆隽辰,你想我怎么看你”

    这话,不可谓不重。

    陆隽辰的热情,瞬间熄灭了是了,她已经不是木途镇上那个甜美的小媳妇,现在的她,毒舌起来,能把人活活气死。

    可是,他喜欢啊

    疯狂地喜欢着。

    哪怕被骂一个狗血淋头,也心甘情愿。

    “这个指控,我不接受我只是,有点情难自控”

    他深深地凝睇着

    “卿卿,我很开心老师能把你嫁给我。老师如果知道我此刻心里高兴的是什么,她也会高兴的”

    这话着实是没头没脑。

    咚咚咚。

    有人敲门“里面有人吗我家小孩要上厕所,能开开门吗”

    “你快放开我。有人要用厕所”她气得脸都要红了。

    陆隽辰不但不放,而且还放肆地低下头,无比精准地咬住了她的唇

    嗯,今天要是不能吻到她,他实在难平体内高昂的热情

    所以,他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