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8寒凉

作品:《重生之我用毒救了王爷

    看着送大夫出帐来的五王府侍卫都回帐之后,安元志也还是一直跟着这大夫快走出后军营了,才在这大夫的身后喊了一声“大人,走在前面的那位大夫。”

    大夫回头,看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带着袁诚走到了这大夫的跟前,不认识这位是谁,安元志也是笑着对这大夫道“你不是在中军吗怎么会到后军这里来”

    这大夫倒是认识安元志,给安元志躬身行了一礼,说“下官见过五少爷。”

    这大夫一自称下官,安元志就知道这是位太医了。

    袁诚在后面拽了安元志一下。

    安元志把袁诚拽自己的手一巴掌打开,冲这位太医笑道“大人免礼,你怎么到后军这里来了”

    这位人到中年,看着年纪比荣双还要大一些的太医说“五殿下的身子有些不适,所以下官来看看。”

    “我五哥身体不适”安元志回头看着袁诚说“这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袁诚的反应很快,马上就说“少爷,我们方才去了刘将军那里,五殿下的人应该没能找到您。”

    安元志扭头又看着太医,一脸关切地道“大人,我五哥的身体没事吧”

    太医说“五殿下受了寒凉。”

    安元志心中失望,但表面上还是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受了点寒凉那还好,不是什么大病。”

    太医看看安元志,安元志这会儿盔甲里穿的衣服不少,只是从里到外,全都湿透了,脸上也隐隐有冻出来的青白之色,太医跟安元志说“五少爷,受了寒凉可不是什么小病,您也要小心一些,不要再受冻了。”

    安元志说“多谢大人提醒,我一会儿回去后会喝些热汤,大人,你给我五哥开了药了”

    “开了药方,也留了药,”这太医说“其实五殿下应该多休息。”

    安元志苦笑一声,说“休息大军一日不到云霄关,我们一日不得休息啊。大人去中军吧,我就不留大人站在雨里说话了。”

    太医给安元志又行了一礼后,带着自己的小徒弟走了。

    “我们回去,”安元志看着这对太医师徒走远了后,跟袁诚说了一句。

    两个人再走到白承泽的营帐前时,就看见营帐前的小棚子里,一个白承泽身边的侍卫正蹲那儿给白承泽熬药呢。这药已经熬了一会儿了,这会儿站在这位营帐前,就能闻到一股药的苦味。

    “看见那人了”安元志问袁诚。

    袁诚点头,说“五殿下的侍卫,怎么了少爷要杀他”

    “我在你心里就是天天杀人玩的吗”安元志用胳膊肘撞了袁诚的腰一下。

    “那少爷要做什么”袁诚笑着问道。

    “一会儿你去把那人撞一下,”安元志小声道“其他的事我来。”

    “这儿人多啊,”袁诚看了看四周后说道“要在这里动手”

    “真出了事,抵死不认帐就行,”安元志冲袁诚挤了一下眼睛,往前走去。

    袁诚也不知道安元志这是要做什么,看安元志往前走了,只能也跟上。

    小棚子里,侍卫正看着熬着药的瓦罐,被烟和药的味道弄得不时就要咳上两声。

    袁诚走上前,开口问道“五殿下这会儿在吗”

    侍卫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袁诚。

    袁诚趁机走上前,把这侍卫的肩膀一拍,说“你怎么在熬药呢”

    侍卫的武艺其实不弱,只是比袁诚要差,被袁诚按住了肩膀之后,挣脱不开,只得冲营帐里喊道“有人来了”

    营帐里顿时跑出好几个侍卫来,冲到小棚里,就把袁诚围上了。

    袁诚还是按着这侍卫的肩膀,不让这侍卫起身,说“你们想干仗是怎么着”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侍卫长手指着袁诚大声问道。

    安元志这时走进了小棚,说“他是我的手下,你们想干什么”

    “五少爷”侍卫长看见安元志心里就发憷。

    安元志往前走,让人看着就是故意地把火上吊着的瓦罐踢翻在地。

    深褐色的药汁浇到了火上,冒起了一股白烟。

    “五少爷,你”侍卫长看安元志一脚踢翻了自家爷的药,大声叫了起来。

    “哎呀,”安元志说“这是药吗”

    几个侍卫一起瞪着安元志,只要眼不瞎,鼻子没坏,是个人都应该知道这是药。

    安元志又是一脚,将地上的瓦罐也踢进了火堆里,就听“嘭”的一声,这个瓦罐在火里裂成了两半。

    几个五王府的侍卫都想跟安元志拼命。

    安元志却在这时又看向了一旁放着的另一个瓦罐,往这瓦罐前走了一步后,安元志就蹲下了身。

    在安元志手碰到这瓦罐,看着想把这瓦罐也弄坏的时候,侍卫长从安元志的手里抢过了这只瓦罐,冷声跟安元志说“五少爷,你来这里做什么”

    袁诚这时叫道“你什么意思这里我家少爷不能来吗”

    安元志拍了拍手,说“是啊,这里我不能来”

    “你们想打架”袁诚瞪着这侍卫长道“这里可是在卫国军中”

    “你,”侍卫长看着安元志说“你怎么能踢翻我家爷的药”

    “不小心,怎么,一个不小心,我就得死吗”安元志问这侍卫长道“谁给你的胆子杀我的”

    侍卫长差点呕出血来,他什么时候说要杀安元志的

    “我五哥呢”安元志把手一背,问道“他病了”

    侍卫长紧闭着嘴,怒视着安元志。

    袁诚说“说话啊,你哑巴了”

    这时,有卫国军的兵卒在往这里来了,几个五王府的侍卫这个时候更是紧张了。他们这几个人,就是再加上帐里的侍卫,要跟这些卫国军干仗,怎么想死的都是他们。

    白承泽这时走出了营帐,白登在旁边为他打着伞。

    “爷,”有侍卫看见白承泽出来了,忙就喊了一声。

    白承泽掩嘴咳了一声,哑着嗓子喊安元志道“元志。”

    安元志白了侍卫长一眼,走出了小棚,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说“五哥,你真病了”

    “受了一点寒凉,”白承泽道“没什么大问题。”

    “找大夫看过了”安元志问道。

    “看过大夫了,”白承泽说“你们这是怎么了”

    “哦,”安元志说“五哥,我方才不小心踢翻了你的药,我之前也不知道那是你的药。”

    白承泽笑了一声,说“翻了让他们再熬就是,这算是什么事”

    安元志一撇嘴,说“可五哥你的侍卫们好像不想放过我啊,要不,要不我给五哥把这碗药熬出来”

    “你一个少爷,干些少爷该干的事,”白承泽瞪了安元志一眼,看向了还站在小棚里的侍卫长道“你过来。”

    侍卫长跑到了白承泽的面前。

    白承泽扬手一记耳光就打在了这侍卫长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连安元志都是身子一震。

    侍卫长挨了白承泽一记耳光,也还是站着不敢动,低头站在白承泽的面前。

    白承泽冷声道“还不跟五少爷请罪你是个什么东西,敢与五少爷瞪眼”

    侍卫长面向了安元志,双膝一弯就跪下了,说“小人该死,请五少爷责罚。”

    安元志看着一下子跪在了自己面前的侍卫长,半张了嘴,神情有些尴尬了。

    白承泽说“元志,这个奴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安元志往旁边跨了一步,避开了侍卫长的跪,冲白承泽摇手说“只是个误会,五哥你不用弄得这么严重,好好的一个奴才,不能说杀就杀的。”

    “你还不谢五少爷”白承泽跟地上跪着的侍卫长道。

    侍卫长又面向了安元志跪了,给安元志磕头,说“小人谢五少爷的不杀之恩。”

    安元志嘀咕了一句“我没要杀你啊。”

    白承泽又是一阵咳嗽,跟安元志说“元志跟我进帐说话吧,你跟一个奴才有什么可说的”

    安元志跟着白承泽进了帐。

    袁诚站在帐外,跟起了身的侍卫长说“再给五殿下熬碗药吧,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侍卫长带着人走回到了小棚里,跟先前熬药的侍卫说“给爷熬药。”

    这侍卫拿起了被侍卫长放在火堆旁的瓦罐,打开药包,把药倒进瓦罐里,重新又给白承泽熬药。

    袁诚想往小棚里凑,被几个五王府的侍卫挡在了棚外。

    帐中,白承泽坐下后,就让白登给安元志上茶。

    安元志说“算了五哥,我喝白水就行,这茶你留着自己喝吧。”

    “你真当自己是大老粗了”白承泽笑道。

    安元志抹一下脸,抹了一手的水下来,说“行军打仗的时候,我什么也不讲究。”

    “给五少爷倒杯热水来,”白承泽吩咐白登道。

    安元志看了站在帐中的夏景臣一眼,然后就看向了白承泽道“五哥,大夫是怎么说的”

    “小毛病,”白承泽说“我身上带点暖就行了。”

    “天亮之后,我想我们就又得接着行军了,”安元志看着完全就是在关心白承泽的样子,说道“五哥,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白承泽说“我要是撑不住,该怎么办”

    安元志说“那就不要骑马,坐马车好了,圣上不会因为这个说五哥你吧”

    “我们现在骑马都嫌慢,”白承泽叹道“我还坐车”

    安元志摇头,说“明天要是还是下雨呢五哥你还能淋雨吗别说了,一会儿我让人去你套辆车,明天就坐车走,什么时候寒凉好了,你什么时候再骑马。”

    白登这时给安元志送了一碗热水来,说“五少爷,请。”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