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0章 小哑巴庶子7

作品:《穿到反派黑化前[快穿]

    第一百二十章

    晋江独家发表禁止一切盗文莫八千著

    小哑巴紧闭着双眼, 颇有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温软的唇瓣猛地贴上了时浅渡的。

    不过,也就只是“贴上去”而已。

    手指紧紧拽着时浅渡的衣服,紧张地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两秒, 还是没有下文。

    会不会, 给将军造成困扰

    将军会厌恶么

    太冲动了。

    竟然冒犯了将军。

    乱哄哄的心声, 急切又哀伤。

    能感觉到他此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小哑巴都这么主动了

    时浅渡顺势揽住他的腰身, 手臂一抬, 广袖便将他们的脸全然遮住。

    她张开唇低声地笑“笨蛋,亲吻可不是这么亲的。”

    说话间,一手轻捧住池慕白的脸,三两下就翘开了他的牙关。

    池慕白已经被吓傻了。

    就算学习过了所有小厮准备的画册, 那些图片是死的, 看不出亲吻竟是需要这样唇齿相依。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被湿软的舌强硬撬开牙齿,才猛地反应过来。

    天、天呐

    还要

    他面色绯红,本就混乱的头脑此时此刻更是乱糟糟地成了一团, 一点点地被侵占领地。

    将军好温柔地引导着他,鼻息唇齿间都是将军的气息

    突然觉得,好开心。

    好像心里软成了一滩烂泥。

    时浅渡没有太过分, 轻吮几下,便放开了他, 任由小哑巴窝在自己身上。

    她轻抚在池慕白的腰间,缓声道“我给你教育教育他。”

    说罢,掀起眼皮望向池兴然,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池兴然却恐惧地后退了一大步。

    刚才他说的, 不会都被时将军听见了吧

    他刚才可是说了不少胡话的啊

    不仅对时将军说了些污言秽语,还嘲讽咒骂了池慕白一顿

    谁能想到,时将军没有嫌弃这个哑巴,还在把他当成空气一般亲了好几下

    “将、将军,我”

    亲眼见过时浅渡杀人,他吓得心脏直抽抽。

    微凉的秋日里,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连连后退一步,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就是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池慕白,你帮我说句话啊池慕白”

    被大喊了两声,池慕白这才回过神。

    他扭头回看,被时浅渡伸手遮住了双眼。

    接着,凄惨的痛呼声响彻营帐,震得营帐附近的人们都颤了三颤。

    没过几秒,一个人影被从营帐中一脚踹出,差点把打算来找茬的袁迪砸倒在地。

    袁迪快步往旁边一躲,盯着脸肿得老高的池兴然看了半天,吓得摸了摸自己的脸。

    都说打人不打脸,时浅渡怎么还打脸呢

    他全身上下最出色的就是这张脸了,要是被打花

    他咽了咽口水,趁着营帐里面的人没瞧见他,果断转身溜了。

    “袁迪,你你扶我一把啊”

    池兴然捂着疼痛难耐的肚子,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了。

    他父亲此时应该还在皇上身边,也顾不得他。

    实在是太可恶了,池慕白竟然对他见死不救,不就是傍上了时浅渡么,这才多久啊,以前被他踩在脚底下奚落辱骂都没办法还嘴的哑巴,现在竟然都学会狗仗人势了

    他得好好地在父亲母亲面前给池慕白这混蛋告上一状

    营帐里。

    时浅渡坐在矮榻上,将池慕白落到眼前的发丝别到耳后。

    “他刚刚没有跟你动手吧。”

    池慕白脸上的温度已经散去大半,红唇轻抿,尽力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快速点了点头。

    忽而觉得自己的点头有歧义,又在时浅渡手心写道他没有。

    他的指尖还是烫的。

    一笔一划轻轻落在时浅渡手心,她忽然一握拳,便将池慕白的手指握住。

    她知道这小哑巴早就对自己蠢蠢欲动有了小心思,不过,偏偏装作不知。

    不正经地半坐半倚在榻上,她慢条斯理道“我记得你第一天入府时,便跟我说不愿侍奉,刚才为了反击你大哥,就随随便便地过来亲我”

    池慕白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从时浅渡手中抽了出来。

    “”

    他微张着唇,眼神惶惑不安,思绪混乱。

    将军觉得他随便。

    觉得他是为了反击大哥,才会主动亲吻的。

    事情已经这样了,如果他解释说,自己早就倾慕将军,将军会相信他吗

    除去最初到将军府上时谨小慎微,在熟悉了时浅渡的性子之后,池慕白很少跪地叩首。

    而这次,他郑重屈膝跪伏,在地上缩成一小团,仰头望着时浅渡。

    行礼之后,他小心地伸出双手,轻轻牵住时浅渡的,在目光相碰时睫毛轻颤,眼眸低垂。

    微颤的手指缓缓地写下字迹。

    不管将军信与不信,我如今的心态已经和刚入府时不同。

    亲吻将军,并不是随随便便,而是倾慕将军许久,却一直没敢如此冒犯。

    时浅渡能听见小哑巴的心声,但没有动,而是静静地看他跪在自己身前,一点点写下文字。

    如若将军不嫌弃

    写到这里,池慕白停下动作,胸膛起伏,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他膝行两步,跪在时浅渡身旁,牵着她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继而,瓷白的眼皮一掀,望向眼前人。

    桃花眼一如既往的清澈透亮,只是隐隐多了两分局促。

    面容平静,红唇轻抿,眼神中除了对于不确定性的不安之外,再无它物。

    仿佛此时此刻,前来勾引人的不是他一样。

    时浅渡反手勾住他的腰,手上稍一用力,小哑巴就听话地顺势跌到她的怀里。

    她翻身,转眼间就把人压在了榻上。

    长发从脖颈处滑落下来,垂落在小哑巴的脸上。

    “我知道你的心意。”

    她缓缓垂首,在他丰润软嫩的唇上轻轻啃了几下,接着稍微深入了些,提醒道“张嘴。”

    池慕白的睫毛颤了颤,眼神有些躲闪,直到这时,脸上才终于露出几分显而易见的羞赧,眼角泛红。

    他听话又顺从地张开口,下一秒,便被人侵略了领地。

    方才有人在场,时浅渡只是浅浅地亲了几下,这回却不同了。

    她伸手托住小哑巴的后脑,长驱直入,不给他一点儿反应和反抗的机会,尽情品尝这叫她有所垂涎的红唇。

    “嗯”

    不能言语的喉咙中发出低哼。

    湿乎乎的,软绵绵的。

    相依的唇齿既肆无忌惮地侵袭攻略,又掺杂着温柔的抚慰,把他的唇齿、头脑与心脏全都搅得一团泥泞,容不得半点思索的空间。

    脚趾蜷缩,手指也忍不住死死抓住身下的软垫。

    大脑中的氧气越来越少,池慕白的思维几乎转不动了,心间只有一个声音

    好喜欢。

    喜欢与将军这样亲密无间的触碰。

    好像将军真的像他爱慕将军那样,也在乎着他一样。

    空气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粘稠沉重,浮现出异样的气氛。

    时浅渡松开小哑巴甜甜软软的嘴唇,视线扫过身下精致的容颜。

    只见池慕白长着被亲地艳红的嘴唇,胸膛起起伏伏,口中呼出细密又灼热的气息。总是清明的桃花眼中泛起薄雾,终于染上了似醉非醉的绯色。

    将军

    他大着胆子勾住了时浅渡的脖颈,再一次将自己的唇送过去。

    这回主动张开唇,动作小心地轻抿两下。

    “时将军,皇上差奴才来请。”

    账外传来皇上近侍的声音。

    时浅渡顿住动作,揉了揉池慕白的发顶“我先去一趟,有人欺负你的话,务必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不说。”

    池慕白的喉结滚了滚,神色渐渐恢复如常。

    他垂下眼眸,安静地点点头。

    营帐的帘子掀开,透进来一片光亮,帘子合上又重新掩盖了光线。

    池慕白坐在榻上,瞧着时浅渡离去的背影,伸手抚在唇畔。

    他有些发呆,嘴角没忍住上翘去。

    要不是将军,他都不知道,原来不是嘴唇贴在一块儿就是亲吻了。

    将军这样待他,看来是不曾给将军造成困扰。

    将军也没有嫌弃他,不像大哥说的一样,是嫌弃他低贱肮脏,才一直不碰他。

    至少,将军还是愿意碰他的。

    说起啦,将军既然还愿意吻他,应该是相信他的话了吧

    又或者是根本不在乎他真心与否。

    将军说他“随便”,而将军又何尝不是呢。

    眼中绯色的光彩有些许落寞。

    方才亲吻的欢悦和心间的低落冲撞着。

    将军从前并不主动碰他,而今天他主动了一次,便这样亲了他。

    王孙官员们那么多大小应酬,比他俊美听话又主动的大有人在,将军大抵也是这样吧。

    池慕白在榻上翻了个身,清瘦的身子蜷缩在一块儿。

    他承认很多时候,他都希望将军能只有他自己一人,不过他有自知之明。

    身为前朝官员最不起眼的低贱庶子,将军又怎么可能真的把他当一回事呢,这样幸福惬意的生活,能有一天便是一天。

    在将军府的日子,已经是他出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了。

    只期望将军腻了他以后也不要把他赶出去,让他留在府中,能够偶尔见见将军就足够。

    傍晚,随行的内官奴仆们,架锅烧火做饭。

    晚饭备好后,众官员们领着自家人,按照品级落座,喝酒谈天。

    时浅渡自然而然地坐在左侧最前排,池慕白在她身侧。

    而不管是池家还是袁家,位置都在稍微靠后地地方。

    池兴然望着坐在上首的两人,气得牙痒痒。

    他本以为池慕白没有资格来到宴席上的,谁想到人家不仅上座,还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上

    那小子就是个不能说话的废人,现在倒好,摇身一变连他的话都不听了。

    反而他被时浅渡给打了都不敢当面表现出半点不满。

    他咽下口中的食物,却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

    于是对身旁的池昌德说道“父亲,今日狩猎结束之后,我去见了三弟,他竟和我说,自己这么长时间,从未侍奉过时将军也难怪我的官位这么久依然没有消息。看来,三弟并没能拉拢到将军,将军连碰他都没有碰过一下。”

    “什么”池昌德脸上闪过惊讶,“时将军都将他带上宴席了,怎么可能”

    他那儿子吃的好穿的好,肉眼可见地比从前胖了一小圈,不再那么清瘦了,况且这次宴席可是有皇上在,让池慕白上席且坐在皇上身侧,这不正是时将军对他满意的证明吗

    若是不在乎,又怎么可能带池慕白来

    若是在乎,那从未碰池慕白也是绝不可能。

    这两件事放在一块儿,就是个悖论。

    他蹙蹙眉头,语气不满“时将军都带他来宴上了,怎么可能没碰过他”

    依照常理想一想,大抵是池慕白说了谎,不想帮助大哥,这才谎称如此。

    这才到将军府上几天,就学会作威作福了不成

    “那儿子就不知道了。”池兴然耸耸肩。

    他感觉得到父亲的不满。

    只要父亲对池慕白那小子不满意,他就高兴了。

    袁家落座在池家旁边。

    袁迪心里对于之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他暗戳戳地盯着开怀畅饮的时浅渡,时不时地撇唇轻哼。

    这个女人,长得人模人样的,办事可真是太黑了。

    把他狠狠地愚弄了一番不说,还让他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现在京中的世家小姐们,听见他的大名就会嬉笑起来,根本就没有哪家小姐还愿意嫁给他

    他如今已经快要十九岁了,竟然连一门亲事都还没能定下。

    还有父亲,父亲也不怎么帮他。

    他一直都知道父亲不像喜欢哥哥弟弟一样喜欢他。大哥为人正直、饱读诗书,弟弟乖巧听话、最会识人脸色,唯独他不上不下,哪个都做不好。

    在家里没多少存在感,便只能在外吃吃喝喝、偶尔放放嘴炮嘲讽一下那些还不如他的人,以此来过把瘾。

    这回放嘴炮还被人抓了个正着。

    原本他这张脸还算不错,在整个京中都能排上名号。

    一提到俊美公子,必定有他袁迪的名字。

    可惜现在,提到他那就会联想到“冤案”和“主动做男宠”这茬了。

    本来就没多少真才实学,再跟男宠二字一沾边,彻底成了京城里酒囊饭袋、花瓶美人的代表。

    这回父亲带他过来,也跟带哥哥过来的理由不一样。

    不过是想让他有点跟时浅渡接触的机会罢了。

    不然

    呵,他才没有机会才加皇家狩猎这种事呢。

    可他就是看不下去那些四书五经诗书礼易啊。

    背不下来,也不感兴趣,更别提什么考取功名了。

    至于习武杀敌,他手被刮个口子都嫌疼。

    他扯扯唇角,视线死死盯着时浅渡。

    见时浅渡侧身亲昵地跟那个池家的哑巴说话,低低地冷哼出声。

    养男宠的能是什么好女人,他打死都不会瞧上这种人。

    他是没能耐报复时浅渡了,不过

    双眼微眯,看准了她身边那人。

    时浅渡喜欢这个小哑巴,那就欺负一下池慕白吧

    他趁着众人饮酒作乐,从袖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弹弓,捡起一块儿不大不小的石子,偷偷瞄准了池慕白的肩膀还不算笨,没有瞄准头部,让自己的小动作太显眼。

    “咻”的一声,在喧杂的宴会上并不显然。

    眼看着那块石子就要砸到池慕白的身上,时浅渡突然一伸手

    石子被精准地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她手腕一翻,便原封不动地飞射回去。

    这么个动作,不过就是两秒钟的功夫,都没有几个人发现。

    “啊”

    袁迪痛呼一声,捂着脑袋瞪像时浅渡,却刚好跟她对视。

    心虚地收回视线往旁边一扫,竟然发现皇上都在看着他这边

    他闭上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皇上顺着石子的方向看过去,笑出了声音“看来传闻不假,袁家的二公子,对时将军很上心啊,妒忌地对你的身边人恶作剧了。”

    时浅渡被这么个解释逗笑了。

    有了皇上的这么个说法,恐怕袁二公子倾慕她的传闻,更要被狠狠地盖个戳了。

    “我可不喜欢这么善妒的人。”

    “你放心,朕是不会对你自己的家事插手的。”皇上吃的差不多了,起身说道,“回营帐,你随朕来,朕有话要与你说。”

    时浅渡应声,在池慕白肩膀上轻拍两下。

    “等我回来。”

    皇上想说的,无非就是,希望她不要因为感情问题而影响了判断,如今齐国残党还在,对她恨之入骨的大有人在,不得不防。

    时浅渡一一应下,这才折返回到宴席上。

    “今天真没想到,时将军会把池家那个哑巴带到这样的宴席上,就坐在皇上身侧”

    “不会说话都能讨得将军欢心,看来还是有些手段的。”

    “池家那些人现在都得靠着他了吧不过他们关系似乎并不太好,刚才还见着。池昌德叫池慕白到别处跪下,正严厉地问话呢。”

    “儿子跪父亲,天经地义,他们家的事,你少说两句。”

    “有了时将军这样的靠山,快到眼前的任免考选”

    “嘘,别说了。”

    几个官员正聚在一块儿说着话,提到池慕白时,语气总是有些高高在上的挑剔感,嘲笑他不能言说的先天性缺陷。

    见到时浅渡走来,纷纷闭了麦,不再说话。

    时浅渡没搭理他们,在擦身而过时冷冷地哼了一声,就叫他们忍不住打颤。

    其中吏部尚书犹豫几番,还是上前跟上了时浅渡的脚步,小心问道“将军,关于下个月的官吏任选之事,想请教将军”

    “请教我干什么,有时间考虑该不该给人走后门,还不如看看谁有真才实学。”时浅渡扫他一眼,“公平公正是基本,要是让我见着某些口不择言的酒囊饭袋”

    她没把后半段说完,唇角往上一扯。

    吏部尚书咽了咽口水,顿在原地躬身应道“谢将军指点。”

    这就是说,要是在新任官员中看见池兴然,他就要倒大霉了。

    果然池家不合,时将军不会帮衬他们啊。

    时浅渡这边不爽地蹙起眉头。

    这才离开几分钟啊,池家人竟然就来找茬。

    远远瞧见池慕白跪在池昌德面前,池兴然站在旁看笑话时,脸色更是差了好几度。

    她快步上前,在扶起池慕白的同时一脚踹过去,当即让池兴然疼得跪地不起

    同朝为官,她给池昌德几分薄面,但这个混蛋儿子,她就不会留情了。

    “将军,您这是”

    池昌德心里一颤,没敢生气也没敢扶自家儿子。

    “替你教训你这个混蛋儿子。”时浅渡冷哼,一把搂过池慕白的腰,“你既然是我的人,以后除了见皇上,碰到谁都不用下跪,明白了吗”

    池慕白在父亲面前被搂住,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在长辈面前被搂着,总觉得有些

    时浅渡听见他的心声,轻笑道“那走吧,回营帐。”

    “等等,时将军。”池昌德上前两步,赔笑道,“将军,下月吏部就要对官员进行任免考选,下官那个混蛋儿子”

    时浅渡回了一句“我已经跟吏部钱大人说过此事。”

    池昌德显然从这模棱两可的话里会错了意,喜笑颜开道“哎谢过时将军,下官替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像将军赔罪了,如果有什么冒犯了将军的,将军不必对他手软,该教训教训”

    这回就连池兴然都没那么大怨气了,笑着的同时还不忘瞪了池慕白一眼。

    还是时将军更明事理,早知道不跟那臭哑巴废话了

    两人回到营帐。

    池慕白见天色已晚,便着手帮助时浅渡铺床。

    没忍住瞥了时浅渡好几眼。

    将军帮大哥疏通了关系啊。

    他心里很不舒服。

    明明知道大哥对他很不好,将军为什么还要帮助大哥呢

    难道就算是坐在将军这样的位置上,在官场中也不能凭自己的喜好行事么。

    还是说将军其实不是很在意他。

    替他说话,就只是因为他被骂,打的是将军的脸面

    “想什么呢”时浅渡坐上铺好的床铺。

    池慕白摇了摇头。

    他只是个男宠,没资格去置喙将军的决定。

    时浅渡牵住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立刻就听到了闷闷不乐的声音。

    将军既然知道大哥对我很差,竟还

    日后大哥升了官,对我就更该趾高气扬了,没准还会特意跑来炫耀羞辱。

    “不希望我帮你大哥”她问。

    池慕白一顿,连连摆手。

    他在时浅渡手心写道没有的事,将军做事自有将军的道理。

    是啊,将军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我没有在朝为官,哪里能懂那些呢。

    “呵,你还说谎。”时浅渡倾身压过去一点,双臂按在小哑巴身体两侧,在他微微浮肿的唇上咬了咬,“我能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骗人,将军一定是在糊弄我。

    池慕白眨眨双眼,因为方才再自然不过的触碰有些羞赧。

    他摇摇头,满脸写着“不相信”。

    “那这样吧。”时浅渡轻笑,按在床上的双臂收紧些许,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不信的话,你现在随便想点儿什么,我保准给你复述出来,怎么样”

    池慕白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怎么都不可能会相信“读心”的。

    只是听到时浅渡的话,他下意识地瞎想了一通

    好喜欢将军亲吻啊。

    时浅渡脸上的笑意扩大,往前探头过去,吻在小哑巴的耳垂上,声音微哑“你在想,特别喜欢我亲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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