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大佬的金丝雀12

作品:《【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司隐看着离自己远去的晚餐。

    抱着被子失声大哭。

    早知道就答应了。

    别走

    别走啊爸爸

    第二天早上。

    司阎坐在桌边,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

    屋里的仆人们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惹恼了这位心情不佳的老爷。

    吕仓刚刚睡醒,打了个哈欠,走了过来劝道“老爷,再去睡会吧,您今天还有工作呢。”

    司阎停止了自己无意识的动作,而是端起了桌上的水杯。

    水杯在他的手上轻轻摇晃,杯中也晕开一层层的水纹,就如同司阎现在的心境。

    “吕仓,你说为什么司隐不像你一样听话。”

    “老爷,我也不是听话,您给我钱,我为您卖命,咱们这是交易,但是我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听您的,至于少爷,您二位是亲人,是平等的,那自然就更谈不上了。老爷,您还记得之前家里那条狗吗。”

    老司总曾经养过一只狗,它总是对着司阎乱吠。

    所以司阎学会了如何投喂它,让它对着自己摇尾巴。

    可它和司阎愈发亲近的同时,胆子也愈发的大,甚至从司阎的手上抢食。

    司阎制止了一次,可是它第二次还是犯了,从那之后,司阎就厌弃了他,不再喂他了。

    “连养的狗都做不到完全听话,您又怎么能这样要求少爷呢。”吕仓认真道。

    他是看着司隐成长起来的,所以司隐也算是他半个儿子,无论如何,他是希望老爷和少爷能好好的。

    司阎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水杯。

    吕仓见气氛有些沉闷,又打趣道“后来那条狗失踪了,老司总还失落了好几天呢。”

    吕仓哈哈哈的笑着,仿佛想起了旧日的趣事。

    司阎瞧他这样开心,没有把真相告诉他。

    那条狗不是失踪了,而是被司阎在食物里下了毒。

    它很喜欢抢食,司阎想,要给它一个教训,它才能长记性。

    “老爷,早饭做好了。”仆人走上来说道。

    司阎淡漠的点了点头。

    仆人会意,转过头把餐车上的东西端了上来。

    吕仓问道“要不要给少爷送早餐”

    “他不会吃的,不用了,替他向学校请假。”

    “那请几天”

    “先请三天。”

    “好。”

    司阎吃过早饭,就去工作了,他平常很忙,不可能把时间都花在叛逆的儿子身上。

    司阎的企业明宇科技也需要他来打理,因为地下的事情没办法让别人知道,所以也无法请助理,偌大一个赌场就靠着他一个人运转,如果他休假一天,赌场就会积累下一堆事。

    不过明宇科技要好很多,他养了一堆秘书,专门负责公司的大小事务,然后再将这些事务整理,只有涉及金额很大的,才会上报到司阎处。

    “总裁,这季度的报表都在这里了,还有就是您的嫂子来过好几次了。”

    “做什么。”

    “好像是来要钱的,我也不太清楚,按照时间,她后天应该还会再来,要等她来的时候通知您吗。”

    司阎对他的亲戚也不留情面,有一次秘书不清楚把一个远房亲戚放进了司阎的办公室,结果被司阎解雇了。

    原因是那个远房亲戚胆子非常大,坐了司阎的椅子。

    司阎的洁癖非常古怪,他对脏乱的环境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接受别人的唾液和体温。

    当他看到了那位土里土气,十分嚣张的远房亲戚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上,一下子就把他恶心的要吐了。

    结果就是当天值班的保安和秘书被解雇了,至于这位来要钱的远房亲戚,被地痞流氓蒙着麻袋打了一顿,住进了医院。

    司阎原本是回答“嗯”。

    但是他又想到了家中那个绝食的逆子。

    如果是他的亲生母亲来劝劝他,是不是能让他听话一些

    这些年,司阎没怎么让他们两个见面,司隐也应该快把他这个母亲遗忘了。

    但是似乎育儿书经里说,母亲身上有着神奇的力量。

    司阎犹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会去找她。”

    “好的总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

    司阎工作完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他给司隐的母亲打了个电话,没有打通,司阎于是驱车前往司隐母亲的住处。

    司隐母亲的住处,司阎是有钥匙的。

    因为房产证上是司阎的名字。

    因为要走了司隐,所以司阎对司隐的母亲还不错,每个月都有五万的生活费,而且还让她住在高档小区,配了一个保姆。

    钥匙插 进锁孔,扭动了几下,司阎听到了几声穿破耳膜的浪 叫声。

    他皱了皱眉头,又随即松开。

    司隐的母亲和谁欢好,他并不在意。

    所以司阎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等待着屋内的人结束。

    浪 叫持续了半个小时,期间还掺杂着各种谩骂的词汇,似乎司隐的母亲就喜欢这种性 爱方式。

    过了一会,卧室的门打开了,两个人不着寸缕的出来,亲吻的津津有味。

    然后司隐的母亲尖叫了出来。

    司阎转过身,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淡定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司阎见过比这还淫 乱的场面,对他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

    司阎淡淡道“刚来。”

    “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的”

    司阎看到司隐的母亲如此慌乱,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古怪。

    他这才把目光分给了司隐母亲的情人。

    司阎愣住了。

    他以前总是很疑惑,为什么司隐不像他的大哥。

    原来他像的不是他的大哥,而是面前这个白面小生。

    这人的五官仿佛同司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长久的性 事让他眼底乌青,不像司隐那般干净。

    司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而后眼神渐渐的变的黑沉沉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副全新的银色手套。

    缓缓的戴上。

    司家。

    夜幕沉沉,黑色的奔驰闪了两下灯光。

    司阎下了车,吕仓便迎了上来,他焦急的说“少爷中午晕过去了,我请医生过来了,现在正在给他输葡萄糖。”

    “嗯。”司阎平静的回答道。

    吕仓跟在司阎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模样。

    说是生气,他又没有表现出来。

    说是悲伤,却又没那么悲伤。

    那双眼睛古井无波,仿佛失去了灵魂,连聚焦都很困难。

    “老爷您这事怎么了工作上遇到难事了吗。”

    司阎不顾吕仓往里走,吕仓小跑着跟了上去。

    “老爷您别不说话啊,我心里慌啊,是少爷惹您生气了您倒是说啊。”

    司阎停下来。

    他站在楼梯的最后一级台阶,扭过头,缓缓的朝着吕仓望来。

    明亮的灯光让司阎的五官格外的优越,锋利的下下颌线仿佛一道天堑,隔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我一直以为众生愚蠢,现在我才知道,我才是那个蠢货,白白替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孩子。”

    “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吧,少爷又闯什么祸了吗”

    “以后司家没有少爷了。”司阎说完这句,转头就上了二楼。

    留下一脸不解又疑惑的吕仓。

    司阎没有敲门,他直接推开了门。

    司隐正躺在床上,脸上是病态的白皙,却异样的泛着虚弱的美感。

    在明亮的灯光下,昏睡着的司隐无疑是精致脆弱的美人,长长弯弯的睫毛还挂着生理性盐水,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这就是他养了十八年的艺术品。

    漂亮,美好,让人不忍伤害。

    就是这样极富有欺骗性的皮囊,才让他做了十八年的蠢人。

    司阎坐在司隐的身边,撩开他额头的碎发,露出少年无须修剪便已然完美的眉眼。

    司隐睡的很不安生,他总觉得已经在被什么东西盯着。

    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

    一阵冰凉的触感袭来,他睁开了眼睛。

    司阎正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抚摸他的额头。

    因为有些发热,这凉凉的温度显然极其舒适,司隐蹭了蹭,无意识的撒娇道“爸爸”

    司阎笑了笑。

    他这笑容比以往都要深一些,褪去了慈爱的意味。多了一些侵略性。

    “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睡了一觉好多了。”

    “要不要喝点水”

    “要”

    司隐被司阎扶着坐了起来。

    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了司隐的面前,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抬起头看了看司阎。

    看起来,今天好像特别好说话。

    而且也格外温柔。

    司隐有点蠢蠢欲动。

    他试探着说“爸爸今天心情很好吗。”

    “刚开始不太好,现在还不错。”

    司阎的还不错那就是开心

    司隐讨好的笑着拽了拽司阎的衣角,眨巴了两下眼睛道“那我能不能去上学啊。”

    “当然可以。”

    “那我同桌”

    “他不行。”司阎果断的摇了摇头。

    “可是我不喜欢女的。”司隐拉着司阎的手,十分认真道“这是我出生就决定了的,我知道爸爸想让我为司家传宗接代,可是我不喜欢女人,如果要逼着我和女人在一起,我宁愿去死”

    司隐心想着,我这么说,他应该听懂了吧。

    可是司阎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神看着他。

    “爸爸”司隐摇了摇他的胳膊,撒娇道“你就答应我嘛,别人家的爸爸都很尊重他们儿子的,你也不能那样武断,也要听听我的意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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