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3. 胡蜂军团:不是没有不要乱说! 观众:……

作品:《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

    观前警告

    我只在毒气弹装箱见过差不多的使用警告, 有点不妙的感觉。

    狼牙小刀怎么说也该整点服役期军雌吃点的好东西了

    第一部分

    这个故事发生在1600年,当时,胡蜂军团的巡逻辖区还在半人马星座。

    好家伙时间直接回调上百年

    菲特你是不是窥屏看论坛猜你种族。胡蜂榜首, 直接摆烂

    惊这个主播抄粉丝脑洞

    半人马星座, 距离黑洞之门仅需26个小时航行, 是十大军团中,距离黑洞之门最近的辖区。

    这个优势令第二军团的胡蜂族在这个世纪,辉煌无比。

    我叫米兰克莱门,胡蜂种,第二军团主基地驻扎星的军医。]

    这时, 评论区还在嘻嘻哈哈, 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反之, 因历史,他们讨论方向歪了一下。

    也就百年前, 胡蜂军团还是十大前三, 现在都吊车尾喽

    什么胡蜂还在十大

    什么黄蜂还没把胡蜂驻地全部抢完

    克莱门少见的姓氏。不过名字常见,继菲特之后又一个中等种常见名受害联盟成立

    我服役以来,做过最多的手术,是摘除士兵们的器官和麟翅。

    近年,异兽群星诞生的速度越来越快,自我服役的第一年起, 我常常听闻,新诞生的异兽群频繁在黑洞之门外游荡。

    新的异兽群中,有几种异兽的唾液,会在虫族身上会造成不可逆转的腐蚀感染。

    一旦,有士兵裸露的伤口沾上1毫克, 他们除了摘除器官切割肢体保命,别无二选。

    许多年轻的士兵,因此退役。

    我现在的生活很平淡,我很满意,我希望能一直这样平淡下去,直到寿终正寝。

    什么

    好问题。

    的确,对我同团的战友来说,第二军团的生活绝非如此。

    第二军团当时名声四起,狩猎战绩斐然。

    所有年轻士兵都是适龄期的骏马,体内滚流着烫热的血,战甲铁蹄永不疲惫。

    剿灭任务高峰期,随着优胜战绩一同而来,还有恐怖的1比1伤亡率。

    你问,这种烈火烹油般的工作环境,我为什么会觉得平淡

    我在诺拉中等星出生,这是一个典型的胡蜂种族星,与几个亲属种星球比邻。

    我破壳的第二天,十大军团混乱的排位战正式打响,我的出生星球沦为蜂族的主战场之一。

    我的雌父并不是我的亲生雌父,我是他战友的幼虫,但他视我如己出,带着我在战火中辗转逃亡。

    战时,无数虫崽失亲,每路过一座城,我能在残破城区看见幼小尸体四处横躺。

    看来这次背景取材定在百年前的十大军团排位混战,那段历史的确惨烈,首都盟成立以后就好点了。

    最难最苦的时候,雌父宁愿放血为我填饱肚子,都没松开过我的手。

    他并不高大,也不强壮,他服役时是一个侦察兵,在战争前哨战里,被炸断一条腿。

    诺拉星的军地医院,并不是第一个被炸毁的目标地。

    但,是敌方军团选为首次降落占据的要地。

    他的腿当时还有得救,只要投降,军团不杀俘虏,军医还会为他断肢再连的紧急救治。

    但,我的养父当时选择,提上战友遗留的培育箱直接逃亡。

    培育箱里温控孵化的卵,是我。

    为啥不投降傻吗

    一看就是没选修历史课,百年前的十大军团妥妥一个种族一个团,战争时期,成年虫俘虏当工兵,幼虫破壳就是奴隶,一辈子翻不了身。不跑才怪

    再一次,感谢首都盟成立。

    是个好虫,足够果断。

    在我眼里,他是我此生见过最强大、最坚韧、最无法被打败的虫。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性格出现多愁善感。

    他总是觉得,如果不是军团互相争夺行星资源的战火烧到诺拉星,我该有更好的未来。

    我的基因检测是b级,我的亲生雌父是一位大校,军功离将级只差一场授勋。

    放到战前的中等星,一切顺利,我在25岁左右,会成为一位校级官。

    运作得当,得到一个坐办公室的文官职位,远离危险的银河战场,平静安全地度过一生。

    突如其来的战争摧枯拉朽地毁灭一切。

    年幼时,我不懂他的意思。

    少年时,我出现基因病,这个病令我没办法像正常雌虫一样,放出麟翅和骨刀,我失去参军最重要的优势。

    菲特你什么毛病你给阁下配一个残废的雌虫

    你疯了吧

    我的雌父非常伤心,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后来,我进入希波克医学院深造,在基因科讲学的教授口中,我得知,原来,每年从医院发放的阁下冻精,并非当期存储。

    低温冷冻能保证时间久远的精子不失活,但无法保证,冻精的质量永远不下滑。

    这也是为什么,医院冻精申请项目,贡献点兑换却仍分三六九等。

    在我6岁时,我们的避难旅程有一位军医加入。

    军医没有活很久,他的遗产成为我少年时期唯一的阅读物和乐趣。

    战争在我15岁结束,胡蜂军团胜利,军团的救援陆续抵达各大城区,我和养父得到救助,我第一次睡在有门的房子里。

    16岁,我成为胡蜂军团某个临时组建的医疗营里的助手。

    战后,所有资源紧缺,营地内的手术器材和所有检测机器,都是旧型号。

    这导致很多士兵死在手术台上。

    这个医疗营一直到我19岁时,才正式解散。

    我在这里待了三年,从倒医疗垃圾的打杂助手,学成一位能拿手术刀的实习生。

    胡蜂军团大胜,夺下70多个高等星,所有顶尖资源都汇集到高等。

    诺拉是中等星,不仅非常缺虫手,营地里所有机器都是老型号。

    医疗机器人致死率和谋杀差不多,他们需要能救命的医生,我就这样有了新编制。

    很励志的虫生,但能换角色吗

    1

    不是吧,这种残废做主角菲特我真怀疑你金卢过敏,走了。

    赶紧真滚出去你开通s,离开有特效,送你进火葬炉,出来就一张嘴还完好无缺

    战争结束的第5年,我的养父下葬。

    我第一次违背养父的意愿,并没有选择和我亲生雌父的家族联系,回去过上好日子,当一位尊贵的少爷。

    我在战火中出生,逃亡中长大,虫生的第一件玩具,是一把锋利又坚硬的手术刀。

    我在7岁时,用这把刀,割开一个试图咬开我喉咙,吞食我鲜血的孤儿虫。

    他很高,很壮,压在我身上时,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但最后,躺在污水河里长眠的是他。

    战争和逃亡是我童年玩伴,它们教导我,塑造我,让我学会如何安全自地生存在这危险的世界。

    我有一身刺,我回到上流社会,他们会要求我拔掉所有。

    但,正是这些刺和记忆组成我的一生。

    我不可能杀死我自己,我要活到寿终正寝。

    年轻、罹患基因病,生存压力巨大、没有后路、进入军队,是当时,我唯一能自主选择的好去向。

    我21岁时,成为正式军编制,军医。

    诺拉星的战地经验,不仅让我有本领直接当医生,混乱时期的资源倾斜、机器型号老旧也帮助我不少。

    基因病这个问题,我一直瞒得很好。

    我27岁时,申请到胡蜂主军团的营地军医岗。

    这里的空气流淌着战争带来的高度紧绷、焦灼、死亡,我的仿佛回到童年舒适区,我感到自由、安全。

    在他虫眼里,也许这样的军团日常太过高压,许多明星军雌,除非是天性喜暴,大多功成名就后,都选择调岗回到宜居星球去坐镇。

    但,我觉得这一切很好。

    胡蜂军团强大,新血充足,军团级战功显赫,有当时最好的军工资源,是举世闻名的超级兵工厂。

    我在这很安全,并且,每一个士兵都会尊重我。

    不论他们在外面多么豪横桀骜,来到我的医疗室,他们都会低下高昂的头颅,变得谦逊礼貌。

    尊重我的医疗能力、手术刀,认真聆听遵守我的每一句医嘱、建议。

    他们这群战争兵器能碾碎所有异兽防线,但,在我这,他们每一个都自愿躺到手术台上,任由我用锋利的刀片划开血肉,开膛破肚。

    你说,我这样的生活,如何不平淡幸福

    的确,客观地说,军医是这个残废虫生里最好的发展路线了。

    又怎么样,他是残废根据关键词查了一下,他罹患的基因病应该是β3型,腺体激素发育不全,麟翅和骨刀无法分化出主根骨他不止没有麟翅,他连吸引阁下的雌虫荷尔蒙素都产不出来啊亚雌好歹还有一点

    我所满足的一切因战争而起,我的虫生第二次出现骤变,还是因为战争。

    但,这一次,是第二军团vs冲过黑洞之门的新品种异兽潮海。

    这是一场非常惨烈的战役。

    胡蜂军团的主营地星只离黑洞之门26小时里程,战役主战场,正是主阵地星。

    我仿佛回到童年,死亡和战争又一次站到我身侧,对我伸出手,邀请我去往未知之地。

    我并不惧怕死亡,幼年起不停逃亡的日子,令我早早脱敏。

    我只是有些愧疚,没完成雌父的心愿,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军医营地被异兽潮踏破,受伤的士兵们赤臂持枪上阵,转眼消失在巨大异兽脚掌下,混乱中,我背着一个昏迷的年轻士兵逃跑。

    建筑倒塌,我和他摔到地裂下,地基钢架在异兽脚下弯曲变形,地裂缝隙中,到处都是扭曲的钢筋铁骨。

    我的后腰重重砸在某根钢筋上,我能感受到,骨头断了。

    脊椎和尾椎,我学成本能的医疗反应告诉我,我还有3分26秒,就会因为脊椎神经严重受损,下半身失去知觉。

    无法用腿爬出深深裂隙,马上,又会因为腹部大出血,死于失温和失血。

    我要死了,还有3分钟和这个世界告别。

    我用力抓紧昏迷的士兵,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把他沉重的身躯硬提起来,将他往地裂扭曲的钢架丛里推,那里有一个扭曲稳固的三角形缝隙。

    他很年轻,今年才申请到主营地星的服役资格,喜欢高危任务,活跃前线,每次任务回来都一身伤。

    每次躺着被送回来,麻醉一过,清醒第一句话永远是,感谢伟大的克莱门医生

    我把他推进安全的缝隙,那口劲气顿时就泄了。

    黑暗层层降临,钢铁很冷。

    随着故事发展,吵吵嚷嚷的嫌弃评论大流里,涌出另一阵和平评论,粉丝团四军中的军雌流开麦。

    是个好兵。

    好医生。

    为您开瓶酒。

    但,就在我视线模糊到万物消失前,有一束强光从地上落下,伴随着巨大的建筑崩碎声。

    有谁自光而来,开着战甲,带来治疗针和和

    “天哪天哪米兰”

    “你真的在这,天哪我找到你了,我”

    一阵哽咽崩溃的哭声伴随我清醒。

    我醒来,差点被恶心的再次去世。

    这个救援者在吻我。

    他*的竟然还伸舌头

    卧槽停一下停一下

    众所皆知,众所皆知就算是圣雄虫阁下,他们的体质也达不到使用战甲的标准,等等

    啊

    不能吧就算用混战历史做背景不能吧

    这个残废撤回

    这个米兰克莱门才是雄虫卧槽

    我真是该死啊

    突如其来的反转,直接打空评论区。

    评论区这一刻,宛如中病毒,全屏幕的“”

    我又一次醒来后,兽潮已经结束,我躺在一间相当高级的病房里。

    我的衣服被换过。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扯掉手背上的针头,扶着床沿下床,想要快速离开。

    但,有谁推门进来。

    一个年轻的雌虫。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不好惹。

    他穿着第一军团的制服,肩章双杠银星,是个少将。

    他长相英俊,皮肤雪白,头发是纯正的银,眼睛是宝石的蓝。

    从头到脚都在明示,这是一位高等到不能再高等的高等种。

    当天,我们起了很严重的争执,谈话从互相问好到大吵。

    具体内容我已经不记得。

    请原谅,我当时毕竟才大病初愈,脑袋不清醒,并且很恐惧身体秘密的暴露。

    他的确发现我的秘密,这令我慌不择路,口不择言。

    我唯一有记忆的一句话,是“如果知道活下来会发生这种事,我不如死在兽潮中”

    他瞬间仿佛冻住,整个虫凝固在原地。

    什么

    当然不是,高级病房里没有液氮喷雾管道,在病房里装急冻液氮武器

    这有点反生命了。

    这只是一种比喻。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他的表情静止。

    你见过热蜡凝固成固体的样子吗

    他的表情,在当时,就像热蜡凝固成冰凉的固蜡。

    那一刻,所有快乐、喜悦、积极的情绪永远地告别这张脸。

    我不知道,他当时是否又一次心灵崩溃。

    他站在那儿,呆滞地看着我。

    当时的我,只感到这一切荒诞而莫名其妙,还很恐怖。

    我的真实性别暴露出来,我能想象,想象不到的麻烦会让我发疯。

    所以,当时,我半点儿没管他。

    我连鞋都没有穿,只想快点离开这间高级病房。

    在我拉开门,即将踏出门槛,他才发出颤抖的声音,沙哑无比,仿佛被扼紧气管。

    我是一个医生,听声音就能知道,他的喉咙气管收缩,情绪影响身体,他要痉挛了。

    他说“米兰克莱门,我已经爱你一百万次了。”

    “别这样对我。”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神经。”

    这就是我对约书亚华沙的第一印象。

    他脑子不正常。

    所以,米兰真的是阁下

    卧槽怎么这次主角雌虫叫约书亚这又是个高等种大众名

    哈哈哈哈艹这次轮到高等种建立主角名受害者联盟了

    已经仰卧起坐死死活活的菲特受害者联盟狂喜

    狼牙小刀我真是该死啊这张嘴,这个故事走向,服役期军雌吃不起,求放过。

    第一段故事结尾一出,听取评论区卧槽一片。

    仿佛时光流转,全员回到菲特第一次直播的夜晚,所有观众疯狂往上翻故事,去深挖其中的细节

    有条评论说的非常准确。

    菲特你不要太过分上一次菲特怀恩文盲式总结,这一次的阁下视角全是春秋笔法这个一百万次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别的直播恨不得明明白白讲明白,你是想培养我们当侦察兵

    故事到此,主播的高傲已尽数显现

    时寸瑾一口气发完近四千字,久违地感到生理头痛,他揉了揉太阳穴,切回后台社交账号。

    第一眼,就看到邮箱爆满,第一条、第一千条,都是胡蜂军团军号抬头的邮件。

    邮件名称极其富有求生欲。

    序号10胡蜂军团总部

    通知我们没有在合同里写这个要求啊

    时寸瑾秒回放心,这次故事流程我备案过,全在法律之内,绝不违法。

    胡蜂军团也秒回通知这是法律问题吗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