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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他登基为帝后我重生了

    简单,要废掉裴海棠这个准太子妃

    另择太子妃

    毕竟,那会子的裴海棠,早已不是天之骄女,早成了失去双亲的孤女,对太子毫无助力。

    所以,你想想,当年到底是谁算计的裴海棠

    听见朱少虞突然提及当年事,高皇后神色一慌。

    掐掉好几个宠妃,才爬上后位的她,岂能猜想不到,朱少虞必定是掌握了什么罪证,今日才敢公然翻案。

    所以,高皇后想不慌,都办不到。

    久居朝堂的宣德帝,岂能看不懂遂,朱少虞话音刚落,宣德帝就震怒异常,从床上跳起,一脚踹翻了高皇后。

    “你,是你这个贱人处心积虑谋害的棠棠”

    “棠棠是雪儿的独生女啊,雪儿对你那么好,你却连雪儿的孩子都容不下为了所谓的太子妻族势力,你连棠棠都敢残害你还是不是人啊”

    “雪儿真是看错了你”

    “朕也看错了你”

    宣德帝暴怒,连着踹了高皇后好几脚,直到自己体力不支才被朱少虞扶开了。

    但体力不支归体力不支,宣德帝嘴还是能动的,当即下令“毒妇高氏,蓄意伤害昭阳郡主,构陷当朝四皇子,其罪当诛赐毒酒一杯立即执行”

    一句“立即执行”,可见宣德帝内心有多恨

    能不恨吗,当年是看在雪儿与她的交情上,才立她为后啊,结果呢伤害棠棠最深的刽子手,居然正是她

    宣德帝简直气炸了

    当年棠棠和太子感情多好啊,硬是被“睡了一夜”拆散了啊。哪怕棠棠另嫁四皇子,也依旧幸福,甚至四皇子能力更强,能给棠棠更好的未来,宣德帝也依然无法原谅高氏这个毒妇

    无法原谅

    “喝”

    宣德帝怒视高氏,亲眼看着太监端起毒酒,掐住高氏下巴,强行灌下去。

    太子朱清砚哭得双眼通红,但这次他没有求情,他知道母后伤害了棠棠,父皇绝不会原谅。而朱清砚自己,也无法宽恕母后对棠棠的伤害。

    棠棠,是他一生的白月光啊。

    他最美好的初恋,给了棠棠,最炙热的爱,也给了棠棠。

    当年,痛失棠棠有多痛苦,现在,得知母后才是幕后凶手,就会有翻倍的痛苦。

    这份痛,让朱清砚说不出一句为母后求情的话。最终,朱清砚抱住母后的尸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东宫。

    最近,太子妃崔木蓉心情特别好。

    也是,任谁的父兄掌控了整个皇宫,即将保举她的男人登基为帝,她都会做梦都笑醒的。

    “快喊我皇后娘娘,快喊我皇后娘娘”

    湖心亭里,春风徐徐,崔木蓉穿着一身绛红色的凤袍,特意挑了个风口站着,低头欣赏着凤袍随风舞动的美态。

    她觉得眼下的自己,活脱脱一只高傲的凤凰。

    又高傲又美的那款。

    皇后么,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可不就是鸟中凤凰。

    “喊啊,快喊我皇后娘娘”

    在崔木蓉的催促下,好几个宫女跪地高呼“奴婢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起初不够响亮,崔木蓉不悦地一瞪眼,立马变得异常响亮。

    便是东宫外的过路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那种。

    明明只是个太子妃,却提前自称皇后,宫女们自然知道是大逆不道,是死罪。不过,这些时日,成国公把持朝堂好威风,说不定今日弄死了四皇子,三日后太子殿下就登基为帝了。

    守着这个美梦,一众宫女们也乐意哄着崔木蓉。

    崔木蓉那个傲然自得,一把团扇半遮面,高抬下巴得意地笑道“平升。”那神情,那语气,活脱脱将高皇后的平日做派学了个十足十。

    不料,刚学完,就听院墙外有人高呼“成国公父子被砍了脑袋,四皇子大获全胜”

    “成国公父子被砍了脑袋,四皇子大获全胜”

    “成国公父子被砍了”

    宫女们一听,一个个知道完了,争先恐后逃离崔木蓉,逃离东宫。

    一时,东宫内大乱。

    崔木蓉则是笑容僵在脸上,喃喃反问“爹爹和哥哥被砍了脑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个脚滑,“噗通”一声,崔木蓉坠落湖中。

    崔木蓉不会游水,拼命扑腾,溅起无数水花。

    “救命”

    “救命”

    奈何,东宫早已大乱,宫女太监侍卫全都收拾包袱逃命,乱糟糟一片,谁还有闲心去瞅湖面,谁又能听见湖心亭旁边的呼救呢。

    呼救声越来越弱。

    太子殿下朱清砚处理完母后的尸首,回到东宫。朱清砚发现崔木蓉不见了,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整个东宫都悄无一人,想必她也跟着那帮人逃命去了。

    朱清砚苦苦一笑。

    信步走至凉风习习的湖边,告别似的再次眺望湖面风光。曾经,这里带给过他无数的欢乐,尤其是与棠棠的。

    初次相遇,棠棠就是在这片湖上泛舟,她一身珊瑚红夏裙立在船头,手捧白莲回眸巧笑的画面,时隔这么多年,回忆依然明媚动人。

    当年,仅一眼,朱清砚就知道棠棠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

    可惜造化弄人,母后生生拆散了他俩,逼迫棠棠另嫁。

    面对空荡荡的湖面,兴许近日压力太大,朱清砚忽然发疯似的对着湖面狂喊

    “棠棠”

    “棠棠”

    “你可知,我一直都只爱你一个从未变过”

    “从未变过啊”

    对于崔木蓉,朱清砚心底从来辨得明,那是母后塞给他的女人,是一个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的贵女。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最终尝试着去接纳崔木蓉。

    但朱清砚始终清醒,对崔木蓉只是尝试着接纳,只是尽责,与爱情无关。

    一声高过一声地狂喊时,倘若朱清砚望望湖底,便会发现这片湖并非空旷无人,崔木蓉正坐在淤泥和水草里“倾听”,她那灌饱了冰凉湖水的腹部,鼓胀得像个大球,听了丈夫那些剖白,险些气得要随时爆炸

    爆炸,爆炸,爆炸啊

    爆炸是无法爆炸不的,但崔木蓉瞪大的双眼里,盛满了绝望。

    就这样,在绝望中,彻底丧生。

    次日朝堂上,朱清砚主动向宣德帝请辞太子之位“儿臣才疏学浅,无治国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