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45 章 皇子龙傲天12

作品:《乖崽[快穿]

    赫连君泽看岁岁满脸害怕的模样,无奈伸手揉着眉心。

    “下来。”

    都多大的孩子了,一遇到事情了还是只知道往自己怀里钻。

    岁岁听见后非但没有松开搂住爹爹的手,反倒是用力把爹爹抱的更紧了些。

    “不,窝奏不”

    在赫连君泽和两位夫子的悉心教导下,赫连承虽然年纪比岁岁还要小上一点,但却已经能看出来几分帝王仪态。

    肉嘟嘟的小脸微微绷着,双手别在身后,认真跟赫连岁彦说道

    “哥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赫连承早慧,比岁岁聪明了不知道多少,一眼就看出了他心底的顾虑,所以主动说出了这句话企图让他宽心。

    “啊啊啊”

    岁岁嘴巴张到了最大,脑袋往爹爹怀里拱了拱。

    原本只是因为朝夕相处的弟弟进步神速让他心寒,在弟弟说完这句话后岁岁简直怕到不行。

    在课业上狠狠打击羞辱他还不够,甚至还能对他下手

    赫连君泽看岁岁怂唧唧的反应,简直跟御花园里养着的那只大乌龟一样,一遇到事情就要把他的脑袋给缩进龟壳里。

    第二日正午,赫连君泽还在书房里处理琐事,堆在桌案上面的奏折仿佛怎么也看不完。

    岁岁手上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费劲将食盒放到桌子上。

    竹倾帮忙打开食盒的盖子,岁岁小心翼翼端出他让御膳房熬的补药,用勺子轻轻搅了搅,吹凉了后踮起脚尖喂到爹爹的嘴边。

    “爹爹,该喝药啦”

    赫连君泽最近并无不适,低头喝了岁岁喂的一勺药后才问道

    “你在里面下了毒”

    “肿么可能是,补药哇。呜呜爹爹你不能洗,你要多活,要长命百岁。”

    在发现弟弟已经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模样后,岁岁就意识到了爹爹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岁岁一勺一勺药喂到爹爹的嘴边,虽然药是真的很苦,但是赫连君泽还是很给面子的全都喝了下去,喝完后才问道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岁岁努力往爹爹身上爬,赫连君泽直接伸手把他抱到了自己怀里,轻轻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

    “弟弟,心眼多,睡睡,木有心眼。”

    赫连君泽看岁岁一本正经说出他自己没心眼的模样,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虽然笨了点懒了点馋了点,但好在对自己的认知足够清晰。

    “所以你在害怕”

    “嗯,爹爹心眼也多,爹爹在,窝就不怕呀。”

    赫连君泽能理解岁岁现在的反应,但依旧不希望赫连承的成长会影响到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开始认真跟岁岁讲起了道理。

    “你跟弟弟一同长大,对于弟弟来说,你是不一样的。假如我真有离开的那天,那弟弟也会继续保护你。”

    “不,睡睡不要弟弟,要爹爹,只要爹爹,爹爹最好。”

    小人参对人情绪感知简直不是一般的敏感,弟弟对他确实也很好,可跟爹爹比起来这份好里掺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

    看儿子这副执拗的模样,赫连君泽索性就不跟他争辩,轻轻点了点头。

    好,只要爹爹。”

    从这一日开始,岁岁养成了每天都要给爹爹送补药的习惯,赫连君泽在处理朝政之余,也会陪着岁岁一起练武,强身健体。

    尉迟老将军看见赫连君泽也跟着一起过来还说了他几句,说他在练武上似乎懈怠了许多。

    赫连承登基后的第二年,他过生辰时那些附属藩国同样也送了贺礼来京,其中也包括照黎国。

    之前在皇位争夺时,照黎国投靠了五皇子,甚至不惜送公主入宫试图毁掉赫连君泽的名声,让他被先帝厌弃。

    在赫连君泽成为摄政王后,自然也没有漏掉他们。

    虽说就凭借着五皇子的能耐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但照黎国公主的主动投诚,的确减少了许多的麻烦。

    照黎国的那个公主按照规矩是要被送到行宫里养老的,行宫里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但是不能离开行宫,对于一个妙龄少女来说着实有些无聊寂寞。

    对外宣布照黎国公主对先帝情深义重,服毒殉情,转头就给她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送到宫外。

    照黎国特有的风俗习惯跟他们大宣截然不同,再加上赫连君泽查到的事情跟王室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就只杀了当时投靠五皇子的人。

    当在夜宴上看见照黎国使臣的长相时,赫连君泽默默攥紧了掌心的酒杯。

    无他,这使臣的长相跟已经死去的舅父实在是太相似。

    自从有了上次在宫宴上出丑的经验后,岁岁安安分分坐在爹爹的身边。

    趁着爹爹在盯着使臣看,岁岁低头凑近酒杯嗅了嗅,眉毛皱在了一起。

    这味道闻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虽然上次在酒醒了之后岁岁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是真挺丢人,但是架不住果酒是真的挺好喝,喝醉后飘飘欲仙的感觉也是一根小人参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平常爹爹管束的太严,也就只有这样大型宴会上岁岁才有机会碰到酒杯。

    赫连君泽收回观察使臣的视线,就看见岁岁趴在那里像是只小狗似的,一直在那里闻来闻去,直接开口打破了他的幻想。

    “壶里不是酒。”

    直觉告诉岁岁,如果让爹爹察觉到他想喝酒的话,那他屁股肯定要被打开花,所以就故意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出来。

    “哦。”

    “睡睡,才没有想喝酒,睡睡是爹爹的乖宝。”

    “什么酒呀爹爹喝嘛反正睡睡不喝。”

    岁岁极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轻快一点,脸上的失落却根本藏不住。

    赫连君泽上次问过大夫,说是年幼的孩童不宜饮酒。

    不管岁岁再怎么眼巴巴盼着宫宴的到来,也只能闻一闻空气中飘着的酒香。

    轮到献礼的环节,前面都是老样子,昂贵且稀有的宝物见多了也不觉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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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等到照黎国的使臣上前,用照黎国的礼节对赫连承行了一礼,原本热闹的宴会现场瞬间就变得安静了下来,有不少人都在暗中观察陛下和摄政王的反应。

    按照大宣朝的规矩,附属藩国面见帝王时,需要行他们大宣的礼节,以示臣服。

    用自己国家的礼节来对帝王行礼,那是实力和他们大宣同样强大的国家才有的待遇。

    照黎国这一举动,无异于是对大宣的挑衅。

    赫连君泽低头给岁岁喂了半块糕点,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糕点喂到了自己嘴边。

    岁岁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凑上去咬了一口开始咀嚼。

    赫连承意识到这是皇叔有意在锻炼他独当一面的能力,冷着脸问道

    “使臣这是何意”

    照黎国使臣微微弯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回答道

    “回禀陛下,我们这一次为陛下送上的贺礼,是照黎国医师遍阅群书后经过多次实践,得到的一个答案。”

    赫连承毕竟年纪小,还没养出帝王的威势,使臣根本就不惧他,自顾自继续说道

    “听闻大宣摄政王府世子早些年流落民间,以滴血验亲的方式断定了他的确是摄政王殿下亲子。”

    “可根据我们照黎国医师的多次实践,就算血液相融,也不一定就是亲生父子。”

    “事关大宣朝摄政王殿下的王位,还请殿下慎重。”

    一直专心嚼嚼嚼的岁岁完全没想过这把火会烧到自己的头上来,下意识扭头看向爹爹。

    赫连君泽将他的小手握在掌心轻轻捏了捏,坐在上首的赫连承气到直接摔了酒杯。

    “放肆竟敢侮辱我大宣的世子”

    “来人,将他拖下去,杖毙。”

    原本胜券在握的照黎国使臣听见赫连承稚嫩声音说出的这句话后,脸色瞬间白了个彻底。

    腿一软,人直接就这么跪了下来。

    赫连君泽拿出手帕仔细将岁岁唇角沾着的点心碎屑擦干净,站在他身后的竹倾朝着侍卫长使了个眼色。

    使臣甚至没来得及说出求饶的话,就直接被堵住嘴拖了下去。

    在座的朝臣及其家眷,要比这些使臣更早意识到摄政王的手段到底有多残暴。

    被摄政王教出来的陛下,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者,这整个京城中谁不知道,摄政王对已故的王妃情根深种,甚至愿意终生不娶,只将小世子抚养长大。

    摄政王府世子跟陛下朝夕相处,小世子性子软,这两位可不是吃素的。

    自寻死路罢了。

    赫连君泽短暂离席,岁岁趁机挤到了弟弟的旁边。

    太监正打算给世子搬一个凳子过来,就看见世子直接坐在了陛下身边

    ,甚至还把陛下往旁边挤了挤。

    但凡换做是旁人,这都是大不敬的死罪。

    可偏生做出这件事的是摄政王府世子,就连陛下都不介意,其他人自然也就只有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岁岁这回闻到了,弟弟桌子上摆着的是酒

    绷着一张脸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认真开口道

    “弟弟,生辰快乐,永远不死”

    赫连承并没有察觉到弟弟这个动作背后的用意,同样也举杯跟他轻轻一碰,岁岁将一杯酒全都喝进了肚子里。

    赶在爹爹回来之前,又到自己之前的那个地方坐下。

    抓起两个糕点往嘴里塞,生怕会被爹爹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等宫宴结束后,赫连君泽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忙,岁岁被竹倾送回寝殿内,沐浴更衣后待在被窝里等爹爹回来。

    赫连君泽掀开被子准备就寝时,正好对上了岁岁的眼睛。

    想到今天在晚宴上面发生的事,赫连君泽还以为是因为这,岁岁心慌的睡不着。

    伸手帮岁岁整理好被子,才意有所指的开口道

    “还记得上次你跟陛下一起看过的那一出戏吗”

    “昂什么鸭”

    “纣王在最后跟妲己说了什么”

    “唔,睡睡,好好想一想嗷。”

    一杯酒下肚,岁岁脑袋里仿佛被塞满了浆糊,想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一个所以然,最后还是赫连君泽提醒道

    “纣王跟妲己说,其实他早就知道妲己是狐狸变的。”

    有些话赫连君泽不能说的太清楚,只希望岁岁能听懂他的暗示。

    “哦,我知道啦,爹爹似想说,早揍知道,睡睡是人参变的”

    就之前岁岁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出来,赫连君泽还以为他真听懂了自己想些什么。

    听见岁岁说的话,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睡睡也腻害,早揍知道,爹爹似野猪变的”

    一句话成功让赫连君泽的脸黑了下来,猛地意识到岁岁说话有些大舌头,皱着眉凑到岁岁面前闻了闻。

    宫宴结束岁岁回到寝殿内沐浴更衣,可赫连君泽还是在他身上闻到了酒味。

    “喝酒了”

    “没有没有睡睡才没有。”

    虽然醉酒的岁岁脑袋现在有些糊涂,但是这一点倒是记得非常清楚。

    赫连君泽掀开被子坐在那里,吩咐竹倾端一碗醒酒汤过来,给岁岁喂了半碗下去。

    醒酒汤奇奇怪怪的味道让岁岁很不高兴,赌气用屁股对着爹爹。

    赫连君泽准备躺下时,还能听见岁岁的小声碎碎念。

    “哼,让爹爹,没有宝抱着睡”

    赫连君泽伸出长臂直接把他搂在了怀里,捂住岁岁想抗议的嘴,低声道

    “睡吧。”

    “哦。”

    宫宴上发生的这件

    事,根本没有多少人相信这是真的,只以为是照黎国的阴谋。

    毕竟小世子跟摄政王模样长得实在是太像,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亲的父子。

    当初在舅父帮着五皇子谋反的时候,赫连君泽手下留情是因为意识到他似乎将儿子给带歪了,才没有殃及到太多无辜的人。

    他有心想放这些人一马,可架不住他们总想蹦跶。

    宫宴结束后不久,照黎国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大宣的一个小州,赫连君泽派了自己的心腹过去管理。

    随着赫连承和岁岁渐渐长大,周夫子自认年迈,已经无力再教他们太多,主动跟摄政王请辞。

    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岁岁开心的多吃了两碗饭。

    虽然尉迟夫子模样看起来很凶,但是实际上岁岁最怕的还是周夫子。

    尉迟夫子在绝大部分情况下都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可周夫子不一样,说打就打,绝不含糊。

    周夫子的岁数确实是不少了,赫连君泽虽然心里面舍不得,但是依旧准了,又另外请了其他的夫子入宫来。

    随着年龄增长,岁岁脑袋瓜终于变得聪明了些。

    知道弟弟现在的身份尊贵,他摄政王府唯一小柿子的身份也足以让他在整个京城里横着走。

    自信满满的想着,不管接下来的夫子是谁,都肯定不敢拿他怎么样

    新入宫的夫子是个中年人,身上带着跟周夫子如出一辙的迂腐古板。

    入宫的第一日,赫连君泽就当着两个孩子的面,亲自给了李夫子戒尺。

    能被赫连君泽看重,甚至被选为两个小萝卜头的夫子,这个夫子自然也是刚正不阿的性子。

    摄政王亲口说倘若犯错随便打,李夫子在面临陛下的时候可能会犹豫,但面对岁岁这个小柿子简直想都不用想

    赫连承学习很用功,登基后也照样还跟曾经一样努力好学,岁岁只能咬牙跟上去,生怕要挨揍。

    根据岁岁多方面的观察,新夫子的戒尺比周夫子的戒尺还要更厚一点,打在手上到底有多疼,他想都不敢想

    冬去春来,皇宫里的雪逐渐融化,岁岁又长高了一点。

    站在树下手上握着一卷书念着上面的诗句,觉得差不多了后将书藏在身后开始背诵。

    虽然岁岁一直到现在也不理解,就凭借着他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什么非要好好学习不可,但显然他不敢把这个问题丢到爹爹面前问一遍。

    爹爹说让他读,那他就努力读吧。

    赫连君泽带赫连承到御书房里,手把手教他处理朝政,岁岁背完了书后牵着小花在皇宫里溜达。

    如今整个皇宫里正经主子也就只有他们三位,伺候的人也不多,十分清净。

    日复一日,岁岁就这样渐渐长大。

    按照先皇临死之前留下来的圣旨,赫连君泽要在赫连承年满十六岁后还政。

    虽说这些年里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摄政王对陛下一直悉

    心教导,看起来不像是要把陛下当傀儡的样子,更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可摄政王如此年轻,再加上整个朝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距离皇位也就只差一身龙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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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承今年十三岁,再过两个月就是十四,声音变得有些粗,平常不乐意跟人说话,已经能看出属于帝王的气势。

    十四岁的生辰宴结束后,赫连君泽带着赫连承去了书房,跟他谈了许多话。

    在宴会上赫连君泽喝了不少的酒,一向冷静的摄政王醉醺醺的看起来仿佛已经失了理智。

    赫连君泽盯着已经长成翩翩少年郎的赫连承,控制不住红了眼睛。

    从一个暗格里取出已经陈旧的锦囊,牢牢攥在掌心里哑声说道

    “承儿。”

    “皇叔,我在。”

    赫连承伸手扶住了皇叔的手臂,赫连君泽颤抖着手将锦囊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你父亲留下的遗物,好好收着。”

    赫连承从无数人口中听说过跟他父亲有关的事,无一不是夸赞。

    说他父亲性格宽和,才能出众,倘若不是英年早逝的话,一定会是一代明君。

    赫连承小时候模样跟他父亲很像,长大后要更像他母亲。

    毕竟是赫连君泽亲手带大的孩子,也是皇兄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血脉,长相上相似与否都不要紧。

    这一夜,赫连承听皇叔说了许多和自己父亲有关的事,等到后半夜才回寝殿。

    皇叔醉了,执意要让他将传国玉玺带回去,赫连承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

    等赫连承躺到床上的时候,隐约能听见外面的鸡叫声,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

    用膳时皇叔和兄长都没有过来,赫连承还以为他们是昨日喝多了酒,打算用完膳去看看他们。

    刚好尝到今日膳房里做的一碟小菜爽口开胃,惦记着让膳房也给他们送去。

    等赫连承用完膳,宫女们将桌子上摆着的膳食一一撤下去,竹倾突然在此时出现在赫连承的面前。

    “陛下,这是王爷留给您的信。”

    在看见这封信的瞬间,赫连承心中莫名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放在屏风后桌案上的传国玉玺。

    拿起信封拆开,皇叔在信上说,如今的他已经能独当一面,无需等到十六岁。

    所有事情皇叔都已经安排好,皇叔也相信他能做得好。

    皇叔还说他对朝政之事并不感兴趣,忙碌半生后只想游山玩水,会定期写信回来,让他不要挂念。

    赫连承伸手用力捏住信纸的边缘,攥出来了些褶皱。

    之前的十多年里,一直都是皇叔挡在他的身前,一步一步的教他要如何走下去。

    猛然间得知接下来所有的时间都要让他自己走,赫连承心底仿佛空了一大块,站在原地十分迷茫。

    站在门口的时间太长,赫连承走到软榻上坐下,将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开口小声安慰起了自己。

    “无妨,我还有兄长在。”

    虽然兄长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当帝王实在是太寂寞了,兄长和皇叔是他唯二能交心的人。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赫连承根本没办法信任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皇叔和兄长。

    对于赫连承来说,能有一个人留下来陪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除此之外,赫连承很清楚皇叔有多疼爱兄长。

    有兄长在手,不愁皇叔不回京。

    就在这时,小花摇着尾巴跑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封信,抬起爪子轻轻拍了拍赫连承的鞋面。

    赫连承弯腰取下信封,打开一看,熟悉的毛毛虫字体,只简单写着一行字。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热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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