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下

作品:《来啊,一起撸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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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没有肺炎这词儿,也有用咳嗽或高热指代,但不少其他病也有这样的症状, 难免混淆。

    太医犹豫道:“这小儿高热癔症臣不敢下猛药, 若适得其反, 反而会加重病情。”

    聂珑明白太医的意思,小孩子身体弱, 许多性情冲的药物使用都得小心翼翼,不敢乱用药物, 但不敢用,保守治疗, 也意味着延误病情,加重病症。

    聂珑又问了小孩的症状, 太医斟酌了下道:“初起时不过是普通伤寒咳嗽,兴许是没有治好, 才转而发热。”

    “臣接手时,小世子症状已经更重了些,寒热往来, 心下痞硬拒按, 舌苔黄,舌质红,脉弦数……昨天从开始又强行发汗而热不退……”、

    聂珑听了沉思半晌,细细回忆之前老中医教给她的, 确认了对应的症状和药方,提了笔却捏在手里不动,蹙眉。

    看太医之前的治疗方式和药方就知道他只能拖,却束手无策,可再拖下去等小孩真的发展成了肺痨,聂珑怕也束手无策,她手上的药方只能对普通病症,肺痨却是需要抗生素才有救治的希望。

    聂珑不是专业的医生,可是她只能赌一把,赌赢了就是将这小生命挽救回来,若是……想起小孩早夭的命运,她心下怜惜,不再犹豫,提笔写道:

    “柴胡八钱,黄芩三钱,生姜三钱,大黄二钱,白芍三钱,大枣四枚,半夏四饯,枳实四钱,生石膏二半……”

    写完后,确认没有写错一味药材才递过去,对太医道:“你看下这药方如何,可能解世子之症?”

    太医细细看了好一会儿,眼睛一亮,可是又犹豫道:“大柴胡加生石膏?”

    聂珑点头道:“此症状乃阳明里实热明显者,病初传少阳,用人参、生姜、甘草等补中益气,既防邪侵入里,又助正祛邪于外,即可。”

    “但小世子拖了几日,已并于阳明,则须大黄兼攻里,人参之补,甘草之缓反非所宜,故去之,又因里热明显而再加生石膏。”

    太医越听眼睛越亮,再细细一思索,看皇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年过半百的老头子那亮闪闪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小妻子的样子,看得褚稷嘴角直抽,挥了挥手叫他下去熬药。

    聂珑特意留了会儿,等小孩喝药后,明显好了很多,身体平静下来,不再发汗颤抖,额头温度也降了下来,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将春风留在别院里照看,到了太阳快落山时才跟着褚稷回宫。

    次日一早春风来报,说是小世子已经醒了,现在能胃口很好,一大早喝了两小碗肉糜粥,还吃了两个虾球。

    聂珑点了点头,心知如此算是安稳了。

    她想着昨晚那皇帝说的话。

    灯光下愈加俊美,面如冠玉的皇上,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并不急着谁,侧头说道:“宝儿,虽说帝后大婚并无回门规矩,但朕看民间习俗新嫁娘子一般都于婚后三日回娘家,宝儿你会不会想家,朕明日陪你回聂府如何?”

    这是聂珑第一次听见他喊自己小名,宝儿这两个字从男人低沉的嗓音说出来,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感,总觉得在喊宝宝。

    少女翻了身将背对着他,好半晌才大着胆子抗议道:“不许叫我宝儿。”

    “那叫你什么?叫你珑儿?宝儿宝儿,珑儿珑儿……”

    聂珑:……

    她羞耻透了,一时间忘了眼前这个无赖的男人的身份,抱起枕头就拍他俊脸上,想叫他闭嘴。

    男人朗笑着接了枕头,叫少女来不及收回去的小手一把捉住,置于鼻下唇间,轻薄了一口,才笑道:“宝儿真香!”

    聂珑:……

    ——

    大婚这三日来,在宫里的生活,远比聂珑想象中的更加安稳。

    她一直担心的事并未发生,这位书里的年轻版反派皇帝脾气出乎意料的好。

    至少聂珑抛开成见,客观看待他的时候,发现这人很温和很耐心,也从不强迫她做些什么。

    最令她感到惊奇的是,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这位皇帝似乎对她格外了解,她的喜好她的性格似乎都被眼前这人所知晓,他总能在她感到心慌意乱的时候,适时地令她感到舒适。

    如果不是巧合,聂珑觉得眼前的皇帝情商简直高得可怕,即使一开始她对他避如蛇蝎陌生疏离,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放下戒备……

    思及此,聂珑对负责她私库的冬花道:“今日下午陛下忙完政事要陪本宫回门,你去准备下,将本宫库里的云锦素锦拿各拿三匹出来,另外再准备些物件,你看着选,没有宫里印记都选出来些。”

    等冬花挑出了不带印记的物件,聂珑又细细选了一遍,将聂府所有人的礼物都带上了。

    聂父是一副前朝名家大作真迹,聂大哥则是一本孤本,至于小胖子聂琥,聂珑挑了一个老虎摆件,下面是弧形的,推一下便晃来晃去,憨头憨脑的也颇为可爱。

    还有聂母,聂珑带回去的六匹布都是给她做衣裳的,云锦素锦皆是宫里稀少的贡品,寻常人得一匹都恨不得供起来,若是做成成衣走出去晃一圈,不知道多少夫人小姐会羡慕嫉妒得眼红了。

    聂夫人也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了,最大的都有二十来岁了,可她嫁人时也不过十五六岁,现年也才三十六七,又是富贵窝里养着,儿女双全夫妻恩爱,保养得极好,从外表看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只要是女子没有不爱美的,若是收到这么好的衣料,想必她也会开心的。

    褚稷一大早上朝,下朝后喊了几个臣子去御书房商量政事,等事情处理完了,喊住了聂盛。

    “聂爱卿留下,朕与你还有事要商。”

    其余朝臣羡慕地看了国公爷一眼,作为皇上的老丈人待遇就是不一样!

    聂盛摸不着头脑,一眼留下来,等人都走了,便见年轻的皇上开口道:“朕下午带宝儿回门,你回去准备下。”

    褚稷这番话把老丈人吓得不轻,回门?宝儿?

    他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脸色,大咧咧往皇上脸上看个究竟了。

    皇上平时虽然不至于□□霸道,却也是杀伐果断,励精图治的好皇帝,作为一国之主,他是绝对的明君。

    可是聂盛知道,这样的人心里只有天下,装不下儿女情长,自己女儿虽然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但却注定得不到这个帝王的爱。

    但现在,这个皇帝一脸柔情地提到自己的女儿,不仅亲昵地喊她小名,还说要陪她回门???

    要知道,聂盛自己自从女儿及笄之后,也没喊过她的小名了,如今这个他亲自取的小名从另一个男人嘴里吐出来,这个男人还是天下之主,聂盛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本以为女儿出嫁那天帝王亲迎是一时心血来潮,但没想到才嫁了三天,皇上还主动说要陪宝儿回门……

    但无论如何,皇上心里有女儿的一席之地,聂盛颇感欣慰,惊讶之后,便跪倒在地,感激道:“老臣替娘娘谢陛下恩典,臣这就回去通知夫人做准备。”

    褚稷勾起一抹笑意,神色间似乎隐隐有几分得意,“聂大人不必客气,私下里咱们便是普通翁婿,您既是宝儿的爹,那也是朕的爹。”

    聂盛是颤着腿出宫的,他可不敢当皇上的爹,那是要折寿的!

    “你最好有事,否则朕明天扒了你皮,吊城门口去!”

    门外,安公公瘦小的身体哆哆嗦嗦抖成一团,他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以往皇上和娘娘总是盖着被子纯睡觉,谁知道今晚就行动上了?

    还偏巧让他给撞见了!安公公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是、是边关八百里加急。”

    褚稷咬了咬牙,少顷,他俯身在少女唇上狠狠一吻,又咬了她鼻子,咬出轻微的印子,色.情舔了舔,低声道:“等朕回来!”

    这一去也没再回来,那边派人来说事情紧急,恐怕要忙一夜,让她先睡。聂珑躲在被窝里松了口气,沉沉睡去。

    御书房里通宵达旦,连夜叫人出宫宣了好几个心腹大臣进宫。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皇上,臣赞同唐将军趁势深入腹地,将蛮人一次性解决,一来壮我大宣威势,二来这仗有六成以上把握打赢,如此便可保边境百年安宁!”

    “唐将军胆子也太大了,这摆明了先斩后奏,要是输了呢?反将大好局面断送?”

    “唐邵为一军统帅,正所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遇到特殊情况自然特殊处理,如果什么都要先请示了陛下,等军令来回传达,时机已经错过,还打什么?”

    褚稷坐在上首,任由几个臣子争执,面色淡淡看不出想法,身前的案桌上放着那本加急军报。

    唐邵一月前逮着一伙儿企图入关骚扰百姓的蛮人,不巧,这伙人里有蛮王小儿子调皮跟着部下一块出来,被逮个正着。

    唐邵顺藤摸瓜,套了不少蛮子信息,结结实实打了一场胜仗,蛮子败仗而去,唐邵在军报里提议说是要请求乘胜追击深入草原腹地,收服蛮国。

    修长的手指放在扶手上,漫不经心点着。

    前世这个时间边境静悄悄的,也没这回事。褚稷印象里一直到启元七年冬,边境才有了动静……

    他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

    最终众人听得皇上淡淡丢下一个字儿:“打。”

    ——

    昨夜睡得晚,聂珑今早起得有些迟了。

    吃过早膳,去御花园里散了会儿步,宫里地大人少,花儿开得再艳也怪冷清的。

    等回来了,文佩嬷嬷上前接了小丫头的扇子,给聂珑扇着风,说道:“娘娘,方才有人来报,说是聂夫人请求入宫觐见娘娘一面。”

    聂珑的确有段时间没见着娘了,闻言有一丝惊喜,说道:“明日一早派人去接。”

    文佩嬷嬷笑道:“是。”

    娘娘未出阁前世聂国公夫妇的掌上明珠,传言聂府家风清正,兄友弟恭,聂国公夫妇尤疼膝下唯一的嫡女,看娘娘这样,想必与聂夫人母女感情极好。

    文佩嬷嬷领了命,吩咐了接人的太监要好生周到些,那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娘,陛下的丈母娘。

    “娘,弟弟最近如何?”

    “你弟弟好着呢,你出嫁后他倒是懂事了些,没以往那般闹人,现下在学写大字,你爹每日都给他布置课业,得临摹十个大字才能吃饭。”

    “这还不止,还得学会先生课上教的东西,完成布置的任务,也没多少时间玩闹了。”

    聂珑惊讶,“小琥还小,课业会不会多了些?”

    谁知,她娘轻飘飘一笑,“这哪多啊,当年你大哥才六岁就能出口成章,小琥这些还是他四五岁时的量。”

    “你大哥才六岁每天都要背一篇文章,还得写上心得感想,大字二十个另算,先生布置的课业也另算……”

    “正是因为小琥是次子,你爹已经放宽松了去要求他。”

    聂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像聂琥这样六七岁的孩子,在她那个时代也才刚刚要上小学的年纪,读书晚的地方甚至还在上幼儿园大班。

    聂夫人说着还从袖口掏出一件东西来,捂着嘴笑,“听说我要进宫来,你弟弟闹着要一起来,没让,还塞了娘这么个东西,说是要送给他阿姐的,叫娘给带进宫来。”

    聂珑接过来,细细端详。

    一个球形的东西,镶嵌在圆木柱子上,聂珑伸手拨了拨,球竟然不是固定的,在上面滑动起来,她面露惊奇,看着她娘,“娘,这是弟弟做的还是外面买的?”

    聂夫人也看得稀奇,“他自儿个捣鼓的吧,咱家没人给他银子上哪儿去买?娘亲记得你弟弟自小喜爱这些小玩意,房间里那小口箱子还藏着好些。”

    “你爹念在他年幼,上头还有你哥顶着,也没多管。”

    “娘,您记得回去帮我谢谢小琥,就说姐姐很喜欢他送的礼物。”

    等时间差不多了,聂珑吩咐了春风将昨天一早收拾出来的一箱子礼物拿出来,叫聂夫人带出宫去。

    聂珑躺在贵妃椅上,手上就把玩着那小玩意。

    这球上面涂满了涂鸦,翻任何一面都能看到不同的图案,球外表毫无连接痕接,却能固定在这个小木柱上面,还能随意翻动,颇为有趣。

    虽然外表稍微稚嫩粗糙些,但这如果是六七岁孩童动手做的,聂小琥这调皮熊孩子,光论巧思和动手能力聂珑绝对要给满分!

    她当了好几年的幼儿园老师,也很少见过无人教导就能有这样巧思的孩子,先前听聂夫人说,以为聂琥和大哥聂珏读书天资上差得多,现在看来是天赋点不同。

    聂琥这样的孩子,如果放在现代社会,从小有人专门教导培养,说不定还能成为个小科学家。

    漫无边际想着,聂珑眼睛微凝,脑子里忽然划过一个念头。

    褚景西也到了该学习的年纪,前天那皇上抢走了小家伙的鸭子,还在跟她商量要不送这孩子回去,留在后宫养着连请个先生都不方便。

    但要真将那孩子送回去,摊上安王妃这么个后娘,怕还是得落个书里早夭的结局。

    可如果是……她自己办个幼儿园呢?

    男人听了动静,看过来,眼带笑意,“宝儿,过来。”

    聂珑心下凌乱,深觉被她亲娘给坑惨了!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可随即想到这么退出去岂不是显得她很心虚?她可没干坏事!是她娘亲和那本小黄书先动手的!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眼底暗沉如火,他对着聂珑招了招手,换了个坐姿。

    “快进来,外头冷,别着凉了。”

    身后春风机灵地关上门,这下房内就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聂珑看了软塌上的男人一眼,垂眸拢紧了衣服,绕过男人所在的软塌,走到床边,轻声道:“皇上还不准备休息?臣妾先歇着了,您自便。”

    “宝儿看不出朕正等着你?”

    聂珑瞥了他一眼,故作淡定,“那您还没沐浴?”

    “朕来时便沐浴了,坤宁宫洗个澡不方便,朕洗了才来的。”

    褚稷不知想到什么,眉头一挑,说道:“不过……若是宝儿愿意将浴桶让与朕一半的话,朕保证每日都来你这沐浴如何?”

    聂珑:……

    那男人越说越没个正行,聂珑本想怼回去,可是目光触及男人手上的书时,那一口气便泄了下来。

    褚稷捧着书走到床边,坐在床头,微微俯身将手上的书本摊开给她看,夜色沉沉,灯光昏黄,隐隐有些暧昧丛生。

    “宝儿从哪儿得来的这书,朕无聊翻一翻,竟觉得颇有趣味。”

    聂珑不知是羞的还是燥的,脸颊泛起红晕,不敢瞧男人的神色,推开他的手,嗓音轻软,“臣、臣妾要睡了……”

    “宝儿……陪朕讨论讨论这书剧情如何?朕觉得还有一处看不大明白,还请宝儿指点困惑。”

    “……臣妾笨,也看不明白。”

    她低着脑袋闪躲,想避开那灼热的视线,忍不住人往被窝里缩了缩。

    但无奈被子被男人坐着压在底下,愣是扯不动,她红着脸漂亮的水眸杏眼不觉露出祈求神色。

    聂珑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一抽,下意识扯住了男人衣袖摇晃,眼巴巴瞧着他。

    希望这家伙能放过她,让她安安生生睡一觉,明儿一早一起来就把这糟心事给忘了。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她挣扎,越看越觉得有趣心痒,少女此刻像一只急于逃离虎口的小绵羊,横冲乱撞,稚嫩天真得可爱。

    “可是宝儿,朕急于解惑怎么办?不如一起研究研究再睡?”

    聂珑:……

    她做低伏小了好一会儿,这家伙还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也不知是不是物极必反,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一口气冲上来,愣是叫她心里一点害怕忐忑都没了。

    聂珑顺着心意没好气瞪他一眼,手快一把扯过那本罪恶的书,压在身下,压得严严实实的,这下连“罪证”都被她抢走了,看这男人还说个什么劲儿。

    一番接连的动作得逞后,她眉眼不觉露出几分鲜活得意,冲着男人笑道:“这书兴许是哪个不着调的小丫头偷带进宫的,您是皇上,怎么能看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话本子,待明日臣妾拿去烧了叫小厨房添个火头也算得其所。”

    聂珑一时占了上风,微微直起身子,半斜着娇躯,与他对峙。

    褚稷眸光变得深邃幽暗。

    少女身上穿着的寝衣外袍是绑带式样的,领口松松露了大半春光,偏她一时得意毫无所觉,胸前凝脂般的嫩白肌肤半遮半掩地映入男人眼底。

    他指尖捻起她的一束长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沙哑着声音道:“宝儿……”

    似是叹息了一声,男人炽热的唇瓣忽然将她淹没,高大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聂珑万万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慌了神,细白的手掌抵在他胸前推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哭着码完字的,边哭边笑边码字,像个智障,(沙雕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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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的小音音是个粘人精,系统叔叔说要阻止她爸爸干坏事,于是她到哪儿都要黏着爸爸。

    爸爸是皇帝,去上朝她要赖在爸爸怀里。

    爸爸是集团大总裁,每天忙得团团转,她就乖乖巧巧蹲在总裁办公室等爸爸下班。

    爸爸是落魄影帝,没钱养她,音音偷偷接了亲子节目组的邀请,替爸爸应下邀约,上节目赚钱养爸爸,帮爸爸洗白带飞爸爸重新登顶!

    ……

    各路主角、正义使者正等着反派黑化后给他致命一击,反派却天天忙着带娃当奶爸???

    excuse……???

    那个敢蹲在大反派头顶上的粉团子哪里来的???

    小音音:谢邀,我今年三岁了,职业——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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