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

作品:《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

    此为防盗章

    罗氏神闪烁着没吭声, 她暗恨姜媃,不然她幺儿秦枢何以会受这样的罪

    秦桓之忍着惊惧,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昭儿媳妇,敏学是昭儿亲侄儿,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姜媃一副看蠢货的目光“你怕是根本不知三少爷当年在书院结交了多少同窗。”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认认真真的忽悠。

    秦桓之怒了, 面容扭曲, 他朝罗氏看了眼, 两人几步到金丝楠木的棺材前拦着。

    “姜媃,我告诉你,今日除了敏学抱牌,这个牌谁都不能抱, 不然就休想出殡。”

    他这是彻底撕破脸,连最后一点遮羞布都不要了。

    姜媃气结“秦桓之, 你别给脸不要脸。”

    秦桓之往棺木上一坐, 嚣张又无赖“那阴德除了小四,我谁都不给”

    姜媃被这两口子的无耻给震惊了,想一巴掌呼死

    “秦大爷, 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嘛”蜂腰长腿的白裙女子施施然拿起灵牌。

    语气哀怨轻愁,尾音拉长,还千回百转弯成小钩子,勾的人半个身子都酥了。

    秦桓之眼睛不自觉发直,喉结滑动吞了一大口的唾沫,眼神控制不住的往对方松垮的领口瞟。

    这下还得了, 罗氏心头嫉恨的酸水遏制不住地翻涌出来,又像是打翻了万年醋缸。

    “呸”她朝人吐了口唾沫,恶意满满的道“还至交,我看是床上深交吧,指不定秦昭身子骨就是让你这狐狸精败坏的,而且谁不晓得书院里头根本不会收女学生,哪来的同窗”

    那女子妖妖娆娆的拂了缕鬓角青丝,风情万种的道“我叫封卿,而且”

    沙嗓酥软的口吻一顿,继而戏谑的上扬“谁跟你说我是女的”

    白中透粉的桃花指尖往嫩白如煮熟鸡蛋白的锁骨处轻轻一划,稍微撩下来一点领口,春光乍泄。

    那胸竟是平的

    封卿显然是个男人

    穿着女装,化着精致妆容的女装大佬

    饶是早从里知晓这个真相,但此时亲眼所见,姜媃还是想抱着女装大佬的大腿喊666。

    太他娘的风情万种了比女人还女人

    在场所有人三观受到猛烈冲击,跟潮汐摧枯拉朽摧毁沙雕似的,尤其是男人们,特别难以接受。

    那细腰,那大长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怎么就是个男人呢

    封卿不欲多解释,他转着灵牌,忽的惊咦了声,将众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又怎么了

    “这灵牌里,藏着东西呢。”封卿意味深长地瞥着秦桓之,然后指尖一扣,就从底座暗缝里抽出一张素白泛黄的软薄绢布来。

    秦桓之心神大动,心都提了起来。

    一直站的远远的三房秦勉玦也是表情一凝,他甚至快走几步近前来。

    “那是秦家的东西,给我”秦勉玦飞快道。

    秦桓之跳下棺木,也挤上来“我是秦家当家人,东西还来”

    封卿两根指头捏着那方绢布,妩媚妖娆地转了个圈避开两人。

    “这是秦昭遗书,让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封卿抖开绢布,那绢布竟有半臂长,一掌宽,上头布满密密麻麻的字迹。

    “昭感时日无多,今特将亡父画技手札藏于牌中,他日抱牌之人,定是昭亲密之人,昭无以为报,遂以此手札相送,唯忘亡父之叠色画技重见天日”

    封卿笑了起来,眼尾风情潋滟,像是一株勾人蠢蠢欲动的鲜红罂粟花。

    “这是昭给我的谢礼呢。”他看着秦家老大和老三说。

    姜媃已经彻底懵了

    握草,谁改了我的剧本

    早在几日前,防着罗氏生幺蛾子,姜媃便提前让流火做了准备。

    从棺材渗血,一直到封卿的出现,这中间除了秦枢生的意外,基本全在她的剧本范围内。

    可后头后头没戏了啊

    这时候不该紧着时辰赶紧出殡才是正事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秦野父亲独创的叠色画技手札,首次出现应当是在女主那里,后来被女主送给男主,男主学了后一举成为大夏朝首屈一指的画师。

    里,真皇子男主和反派秦野在皇帝面前有过一场暗潮汹涌的争锋。

    男主就是用这叠色画技胜秦野一筹,引得皇帝龙心大悦,被敕封为王。

    当时作者是这样描写的

    “那独特的层层叠色,大片的渲染,仿佛夏日峦起的云霞,那样漂亮,那样夺目,又那样另秦野熟悉”

    “他的脸色一寸一寸的白了,握毫笔的左手不自觉用力,那笔就断成两截,渣滓扎进手心皮肉,殷殷点点的血落到纸上,就成最艳丽的彩墨。”

    “皇帝当场敕封,后续的热闹和恭贺秦野似乎看不见听不见,他走出宫闱,缓缓踏进皑皑白雪间,天地都是素白的,便是脚印也是转眼就没了痕迹”

    “他右手冰凉毫无知觉,左手却温如初春,然后缓缓的,他阴狠着脸,吐出了一口鲜血”

    当时姜媃就觉得,这反派真几把惨,对手用自个父亲的东西来打败自己,他还不能宣嚷出去。

    封卿在逗着秦桓之,他一会说要卖一会说要烧,搅合半天就是不给出手札。

    秦勉玦早在秦桓之对手札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时,就隐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秦桓之是心痛难当,秦昭遗书里说的明明白白,这是抱牌谢礼。

    原本抱牌的人,就应当是他亲孙儿大房秦敏学

    所以,手札也应当是他大房的

    这点认知让秦桓之呕的想吐血,肠子都悔青了。

    封卿在众目睽睽之下念出遗书,当着众人的面,他还真没胆大到敢上前抢夺。

    “说吧,条件任你开,手札给我。”秦桓之阴沉着嗓音道。

    封卿面色一整,竟是叠好手札收进了袖子里。

    秦桓之面色难看,罗氏冲出来揪着封卿就要抢夺“这是我秦家的东西,你这贱人给我还来”

    封卿可不是姜媃,他想也不想,直接抬脚踹过去,将罗氏踹的个仰倒。

    “我真要感谢你夫人,不然抱牌还轮不到我呢。”他还对秦桓之挑了下眉。

    这话,像是个引子,点燃秦桓之心头怒火。

    那怒火来的厉害,说是火山喷发都不为过。

    他五脏六腑都在痛,眼前视野猩红。

    是哪,如若不是罗氏生幺蛾子,人死为大,今个抱牌的人何以轮得到封卿。

    到时,那手札还不是顺顺当当的就落到他手里

    蓬勃的怒意刹那之间有了宣泄口,秦桓之盯着罗氏,咬牙切齿的道“你这刁妇,坏我好事”

    话音未落,他大步走过去,抓起罗氏头发,啪啪几耳光就抽了过去。

    罗氏瑟缩了下,这震怒模样的秦桓之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心尖发颤,扯着嗓子喊“秦桓之,你这狗o日的窝囊废敢打我”

    秦桓之仿佛失去了理智,他只晓得因为罗氏,手札失之交臂,追悔莫及。

    耳光还不够,他将罗氏按在地上就是拳打脚踢“妻若不贤,我就打”

    “啊啊”罗氏痛的哀嚎连天,她挥着手去抓秦桓之,“老娘跟你拼了”

    转眼之间,两夫妻就撕打在一块,挟裹着辱骂哭声。

    隐约之间,姜媃还听到秦桓之在吼“老子要休了你这恶妇”

    事态的发展,谁都没想到会成这样。

    姜媃还在想,这到底是谁改了她剧本

    嗷嗷嗷嗷,真解气

    冷不丁,额头上就覆下一片阴影,冰凉点在她眉心,像是冰块渗透进皮肉。

    姜媃打了个哆嗦,抬眼就见大佬秦野捻起润湿的袖子,在给她擦额角。

    姜媃惊悚,慌忙扯着他袖子,舌头都打结了“大大大佬,你你干什么”

    少年面无表情,沉着脸将她额角雨水擦干了,又拂了拂她发髻上的雨珠。

    “谁准你去找封卿的”秦野冷言冷语的问。

    姜媃缩了缩脖子,莫名心虚,她总不能说,我是看晓得封卿的。

    她不自在的说“那什么,我从前听你哥提过一”

    “我哥最讨厌封卿,言道不同不相为谋。”秦野冷漠无情地戳破姜媃谎言。

    姜媃在他注视下,压力爆棚,正是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肩上倏的一重。

    却是封卿柔弱无骨地靠了上来,眼睛闪亮亮地望着她喊“小嫂嫂呀”

    那拉长的尾音让姜媃瞬间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她瞥了眼秦野,果然大佬眼底又泛起了血丝。

    “滚开,她不是你嫂嫂。”秦野粗暴地拽了封卿一把。

    封卿耸肩,无所谓地拉上垮下来的衣领,朝秦野抛了个媚眼“阿野弟弟,人家才帮了你呢,你就这么粗暴。”

    姜媃捂住鼻子,这话不能往污里去想,不然简直刺激。

    秦野蓦地勾起薄唇,白如雪片的脸上映出一抹笑。

    那笑未至眼底,只在凤眸眼梢就凝为憷人毒蛇,毒蛇吐着信子问“你要跟我抢嫂嫂”

    姜媃抹脸,哦豁,大佬又发病了。

    封卿头皮发麻,讪笑摆手“你的,人是你的。”

    “那个,”姜媃在两人中间弱弱举手,“天要黑了,是不是先出殡。”

    两人齐齐看向她,姜媃就觉得,自个仿佛是被毒蛇猛虎盯住的小白兔,弱小无助还超可怜。

    出殡的队伍总算是开动了,差点被遗忘的阴阳师抹了把汗,恨不能飞快干完这桩白事,往后再不掺和秦家。

    队伍走了,秦家府门口,秦桓之和罗氏还在扭打唾骂不休。

    三房秦勉玦皱起眉头,他看了会缓缓走远的队伍,适才吩咐仆役“将他们分开,扭送到鹤寿苑,让母亲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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