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虚幻境2

作品:《万人迷反派重生之后[穿书]

    一吻很深, 萧子兰恨不得把过去那十几年里的爱而不得悉数讨回来,把苏子瑜的每一寸都占为己有。

    一吻很久,萧子兰恨不得长长远远地就这么霸占着他几万年, 苏子瑜几乎被他吻晕过去。

    苏子瑜喜欢甜甜的味道, 萧子兰特意将这药液调制地带着微微甜味。淡淡的甘甜味道在唇齿之间缠绵流连,却带着致命的狠毒。苏子瑜一直试图抵抗,还是被萧子兰灵活的舌尖推入咽喉。

    苏子瑜的喉结本能地一动,一口药水便被迫咽了下去。

    直到把口中所有甘甜的药液都让苏子瑜咽下,萧子兰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苏子瑜的唇齿之间。退出来之后,又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苏子瑜轻轻阖着双眼, 静静地垂下了头,已经如同萧子兰刚来的时候一样不省人事。

    萧子兰的手微微一动,束缚着苏子瑜的锁链都自动松开。苏子瑜失去意识的身体没有了依托,直直地向前倒去, 被萧子兰接在了怀里。

    萧子兰垂下头, 在苏子瑜的眉心轻轻一吻, 轻轻地柔声道“子瑜, 你是我的人, 永远都是我的人。知道吗”

    苏子瑜静静地躺在萧子兰怀里, 没有丝毫回应。

    萧子兰望着他静静的睡颜微微一笑, 俯身将人横抱起来, 走向地牢的另一侧。地牢的另一边,穿过一道石门,竟然别有洞天。

    地宫内水晶为壁, 珊瑚为灯座,灯光四面光华熠熠。地宫的中间,是一张纱幔轻笼的柔软的大床。

    这所地牢萧子兰从没关过除了苏子瑜之外的任何人,可以说从萧子兰设计出这所地牢的第一天开始,就是为了有一天把苏子瑜像这样藏起来,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找到,让他永远完完全全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萧子兰将苏子瑜轻轻放在床上,手脚分别锁铐在床的四个角落里延伸出的锁链中,替他盖好被子。

    由于方才苏子瑜在挣扎抗拒中倒掉了将近一半的药水,萧子兰恐怕剂量不足,他醒来时不知道还能记得多少,还不放心将他放出去。然而这药一旦过量又会伤了身体,萧子兰不敢直接给他多喝,决定等他醒来再看情况决定。

    昏昏沉沉地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子瑜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看到眼前坐着一个人影。

    苏子瑜抬手揉了揉眼睛,只听耳边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锁链声,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锁着一条长长的链子。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苏子瑜茫然地抬起头,正好看清了坐在床边的人。那个人一身蓝衣,长得很好看,看起来温文尔雅十分和善。好像不认识,又好像在哪里见过。

    坐在床边的蓝衣人一直注视着苏子瑜,从他醒来开始,眼神就未曾从他身上挪开过分毫。他温声道“子瑜,你醒了。”

    苏子瑜愣了一下,迷惘地问道“请问,你是在叫我吗”

    萧子兰也微微一笑,道“是啊,子瑜,我在叫你啊。你认识我是谁吗”

    苏子瑜又看了萧子兰一眼,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对不起,我认不出来。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来剂量不足似乎并没有影响效果,他竟然已经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萧子兰微微放下心,正想继续试探他几个问题,却只见他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垂眸自言自语地轻声道“嗯我的东西呢”

    萧子兰问道“你找什么东西”

    苏子瑜抬起眸子望着萧子兰,认真地问道“我记得我脖子上有一块玉,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你看见了吗”

    萧子兰摊开手心,问道“你问的可是这个”

    看到萧子兰手心的玉佩,苏子瑜原本迷离的双眸中忽然光华一闪,点头道“对,就是这个可以还给我吗谢谢你。”

    萧子兰暗暗地咬了咬牙,却不忍拂了苏子瑜的意思,将那块玉佩递回到他手中,微笑着问道“子瑜,你可是还记得什么”

    苏子瑜接过玉佩宝贝地捧在手心里,看到了玉佩上的字,想了想,十分诚实地回答道“我记得我有个喜欢的人,我一直叫他阿琰。可是我不记得他在哪儿你、你不是他罢”

    萧子兰冷冷地挑了挑唇,问道“喜欢的人那你可还记得什么恨过的人”

    苏子瑜沉默了良久,方才摇了摇头,答道“既然是恨的人,那应该记着都嫌累吧。”

    记着都嫌累原来自己是记着都嫌累,云寒琰却是连他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也要记着的人。萧子兰垂眸,轻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萧子兰将准备好的药从袖中取出来,整整一瓶,足以让他把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本想只要他不记得云寒琰便罢,如今为了让他彻底忘记,也顾不得此药过量伤身了。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阳光正好,湖边微风阵阵,杨柳初青。湖边宽阔平坦的草地上到处都是放风筝的孩子,当然也有不少童心未泯的大人,以及为了和另一半增进感情趁着东风出来放风筝的情侣。

    孩子们放一边跑一边扯风筝线,不断把手中的线放出去,风筝便乘着风越飞越高。孩子跑起来也不看路,一个小男孩跑着跑着就撞到了一位身穿青衣的男子身上。

    小男孩愣了一下,愣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

    苏子瑜正扯着手中的风筝线,背后猛地被人撞了一下,眉头轻轻一蹙,额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回头见是个小孩子,垂眸问道“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男孩懵懵地摇了摇头,愣愣地抬着头盯着苏子瑜看,连手里的风筝都忘了。

    “你这孩子,撞了人怎么不给哥哥道歉,快点和哥哥说对不起”一名身穿红裙的女子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拍了一下小男孩的肩膀,道,“快给哥哥道歉。”

    小男孩抬头望着苏子瑜,愣愣道“哥哥真好看。”

    “你这个死孩子胡说八道什么”红裙女子红了脸,连连道歉道,“真是对不起,我这个孩子就这样口无遮拦没礼貌,快和哥哥道歉”

    “没事没事,没事的不用道歉。”苏子瑜垂眸望着小男孩,微笑道,“小朋友以后玩的时候小心一点。”

    红裙女子连声道“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带着孩子转身走开。

    小男孩被女子带走后,苏子瑜身旁一名蓝衣男子忽然伸出手将人轻轻搂到怀里,柔声问道“子瑜,可是伤口撞疼了”

    萧子兰一直在旁望着苏子瑜,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咳咳”小男孩走远后,苏子瑜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嘴轻轻咳了两声,抬起眸子望着萧子兰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

    萧子兰从苏子瑜手中接过风筝的线圈,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去苏子瑜额上的汗珠,满眼都是宠溺之色,柔声道“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身体又不好,不要累着。先回家去吧,明天再带你出来玩。”

    苏子瑜目光一亮,抬头望着萧子兰道“你说的,明天还带我出来。”

    “好,是我说的。”萧子兰点点头,抬手轻轻捏了捏苏子瑜的鼻子,宠溺道,“明天还带你出来。”

    之前萧子兰为了让苏子瑜忘记云寒琰心切,不管不顾地又给他喝下了整整一瓶药。虽然苏子瑜这次彻底地把一切都忘了,但是自从醒来之后身子就一直很弱,总是在咳嗽,身上的伤也好得很慢。

    萧子兰本来不允许他出门,只是今天见天气晴朗风和日丽,苏子瑜心血来潮想要出来放风筝,萧子兰方才第一回同意带他出门。

    苏子瑜在家里闷了好多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一次,结果刚玩了不久萧子兰就要回家去,好在他答应了第二天还会带自己出去玩,苏子瑜方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和他回家。

    萧子兰将风筝收起,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苏子瑜肩头,轻轻揽过他的肩膀,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走,就像护着稀世珍宝,生怕把他磕着碰着。

    萧子兰和苏子瑜住的地方离湖边不远,只隔了一条小巷,只要穿过小巷就可以不行到家,还用不了一刻钟。

    穿过小巷子的时候,路边奶奶声奶气的“叽叽叽”、“啾啾啾”的声音叫个不停,苏子瑜转头看去,只见墙根下放着一副扁担两个箩筐,两只箩筐里全都是金黄色的、毛茸茸的一团一团的小毛球。

    一个白胡子老人坐在一张矮矮的板凳上,两个箩筐就在他面前。两个箩筐前面蹲着几个小孩子,正伸着指头逗小鸡玩儿。

    苏子瑜看着看着,不觉就放满了脚步,走不动道了。

    感觉到苏子瑜的脚步停了下来,萧子兰也跟着停下脚步,望路边看了一眼,似乎知道了苏子瑜停下脚步的缘由,在他耳边轻轻问道“喜欢吗”

    苏子瑜点点头。

    萧子兰带着苏子瑜走上前,递给那卖鸡的老人一锭金子。

    从没见到过这么大的钱,卖鸡的老人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粗糙皲裂的指头,道“客官,一只鸡一文钱,你就是全买也要不了这么许多,你这个太多了我找不开”

    “不用找。”萧子兰转过头,对苏子瑜微笑道,“喜欢哪几只,我们就带回家。”

    老人从一旁翻出一只竹编小笼子递给苏子瑜,道“喏,客官你们随便挑,随便挑。”

    苏子瑜在竹筐前蹲下来,选了两只颜色最金黄的、最圆滚滚毛茸茸还胖乎乎的小鸡轻轻放在手心里。小鸡很轻很软,站在苏子瑜的手心里“叽叽叽”、“啾啾啾”地叫着。

    苏子瑜微微一笑,把它们装进了自己的小笼子里,站起来对萧子兰道“子兰师兄,我就要这两只。”

    “好。”萧子兰始终是一脸宠溺的笑,从苏子瑜手中把鸡笼接过来,还和之前一样搂着他,慢慢往家里走。

    卖鸡的老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两人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叹道“竟然是师兄这个师兄可真好啊,对师弟像疼自己家娘子似的。”

    听到卖鸡老人说的话,小巷里一个大妈凑了过来,道“我看他们啊,就是一对儿。嘴上正儿八经地师兄师兄,其实就是在人面前叫叫的。你看你们亲密成那个样儿,肯定是一对儿没错了。”

    苏子瑜从小巷子里一路走过去,由于嗜甜成性又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盒黑米糕、一盒桃花酥。萧子兰就像个陪娘子逛街的男人,替他提了一堆大包小包回家。

    自从他失忆以后,心性与从前也大有不同,大约是没有了从前的身份地位束缚的缘故,苏子瑜变得又爱吃又爱玩,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苏子瑜和萧子兰的家就在一条干净整洁的安静小巷子里,有两层阁楼和一个小院子。萧子兰一回家就让苏子瑜在院子里紫藤花爬成的小架子下坐着,把街上买的点心都摆在他面前,自己起身去院子外砍了一根竹子。

    苏子瑜看他在忙,也坐不住,起身走到萧子兰身旁,要从他手中取过柴刀,道“子兰师兄,让我来吧。”

    “子瑜,你别累着。”萧子兰把手中的竹子望地上一扔,把苏子瑜推回花架下,按着他坐下,“身子不好不许胡乱折腾。你在这里坐着吃东西,看我干活就行。”

    苏子瑜反驳道“子兰师兄,我”

    “好了,坐着。”萧子兰伸手轻轻揉了揉苏子瑜柔软的长发,柔声道,“听话,在这里坐着就行。让你干活,那不是成了师兄的耻辱吗”

    萧子兰执意不让动,苏子瑜只得坐着,一边吃东西一边看萧子兰把竹子劈开,截成长条,在院子里围了一个小角落,打开笼子把刚买的两只小鸡放进去,转身进了屋子。

    看萧子兰把活儿干完了进了屋,苏子瑜方才站起来走到小角落里,看着两只小鸡在它们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啾啾啾”地叫着,来回追逐,时而低下头找东西吃。

    忽然,苏子瑜的手被一只手拉了起来。苏子瑜转过头,只见萧子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就站在自己身边,笑眯眯地往自己手心里塞了一把米,温声道“你去喂小鸡,我去浇花草。”

    苏子瑜点点头,蹲下身来把手放进小篱笆里。小鸡见了苏子瑜手中的米,都迈开小腿飞跑过来,在他手心里一下一下地啄食。小鸡没什么力气,啄在手心里轻轻的、痒痒的。

    因为苏子瑜喜欢看各种各样的花草,萧子兰便将花草种满了门前的小院子,每天都要细心打理。萧子兰在一旁给院子里各式各样的花儿浇水,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苏子瑜。看着他开开心心喂着小鸡的样子,唇边满带着真诚的笑意。这是萧子兰二十多年以来,真正最开心的时候,也是笑得最真诚的时候。

    苏子瑜喂完了小鸡,萧子兰也浇完了水,太阳渐渐西沉,天也冷了起来。萧子兰搂过苏子瑜,和他在院子里洗了手,一起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干净简单,摆着各式的绿色盆景,都是苏子瑜喜欢的模样。苏子瑜跟着萧子兰上了楼,楼上的房间里躺了十几天没有被允许下过床,苏子瑜熟悉得不能更熟悉。

    由于之前苏子瑜伤着,萧子兰一直就守在他身边不曾离开,只要他轻轻咳一声,半夜都会起来给他端杯热水,索性就把自己的床榻临时设在了苏子瑜的房里,以便能够随叫随到。

    因此两人之前住在了一个房间内,苏子瑜进了房间,萧子兰跟着走进去,顺理成章。

    然而今天苏子瑜一进房间,萧子兰便反手将门关上,从身后将人轻轻搂住,在苏子瑜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苏子瑜浑身一僵,却没有躲闪。

    苏子瑜没有抗拒,萧子兰更搂紧了苏子瑜,从他的脸颊轻轻吻到耳后,轻轻吻着脖颈。苏子瑜本能地觉得不太自在,可是想到自己失忆以来萧子兰的百般照顾,以及自己从前和他就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只恐自己现在突然不允伤了他的心,只能忍着。

    苏子瑜什么都不记得,这些天来萧子兰告诉了苏子瑜很多很多,也解释过自己和他的关系。萧子兰说自己和他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苏子瑜也有些知道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自己早就已经是属于他的人了,只是如今什么都记不得了而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子瑜总觉得这种感觉不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是感觉和萧子兰之间似乎少了点什么。

    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有很多人和很多事都已经记不起来了,所以总觉得和他之间缺少了一种感觉。那种怦然心动完完全全想把自己交给他的感觉,那种心灵和都完全归属的感觉。

    虽然萧子兰对自己,真的是很好很好了。

    过去那些年里,萧子兰曾不止一次地觉得,苏子瑜身上有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魔力。真的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萧子兰更加强烈地意识到,他身上就是有一种魔力,令人为之柔肠百转,欲罢不能,恨不得拆吞入肚。

    虽然无数次地想象过他的美好,却发现这是一种没有得到过的时候根本就无法想象的美好。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好像被春风沐浴百花抚养,都实在太过令人着迷。

    萧子兰一边亲吻着苏子瑜,情不自禁地抚上苏子瑜腰侧的衣带,将之轻轻扯开。

    作者有话要说  某盐开小黑屋的时候嘴上说得很凶很坏可是对小鱼一点都不舍得动手,小鱼皱一皱眉头就不舍得。小篮子的小黑屋就不一样了,敢说就敢做:3」

    某盐这辈子都在为了小鱼,重生以后明知道小鱼的仙骨是自己的却自愿把仙骨让给小鱼,被师尊虐待也不说出来。小鱼自断仙骨以后和师门闹掰被关了三年。小鱼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温暖和阳光却还是因为他死了,他破阵出来以后想为小鱼报仇内心极度矛盾分成两体,一半为了小鱼让他做个好孩子的愿望苦守正道,一半为了给小鱼出气血洗修真界。后来又为了救小鱼合为一体成了双重人格,作为亲妈其实很心疼他的:3」虽然我要站某盐但是小鱼还得继续和小篮子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