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培死了

作品:《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关于庆余庄, 原书中是写过的,而原书里自己第二次坑害萧阮便是因为自己无意中发现了庆余庄背后的主人是萧阮, 便在楚轻面前揭发他, 所以书中的楚轻便查抄了庆余庄,萧阮也因此被降了职,剥了权。

    但对于庆余庄里头的秘密,原书里的赵时煦至始至终都是不知道的,而现在的自己知道,还是因为第一次去庆余庄踩点时发现的。

    衣裳料子原不被人注意, 但自己偏偏就爱打量谁穿的好。

    想起当时第一次去庆余庄,那萧乾叫来一个小倌伺候他们时, 赵时煦看到他的衣物,便觉的那料子很是眼熟,即便款式花样不同了, 但手感总是错不了的;这才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

    其实自己是打算按照原书剧情,再次查出萧阮是背后的主人, 让楚轻可以像原书那样名正言顺的查处他的。现下更好, 如果拿到了证据,萧阮的人头也就保不住了不说,还清扫了一大批蟑螂。

    想着, 赵时煦歪着头露出个戏谑的笑意。

    “小王爷。”全淼提着佩刀走过来。

    赵时煦看着他,“怎么了”

    全淼见他独自坐在雪夜中,忙道“小王爷, 进屋,别着凉了。”

    赵时煦点了下头,站起了身。

    全淼跟在他身侧,悄声道“属下去看过温若了,他被完全隔离了起来。”

    “温询去过吗”

    “暂时还没有。”

    赵时煦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全淼一切如常。

    全淼应下,没有多言。

    赵时煦看着他,却见他神色还是恹恹的,便随口问道“怎么了你有人欺负你了”

    全淼强扯出一个笑来,脆生生的道“没有,谁敢啊,属下可是您的心腹。”

    一听他这个语气,赵时煦这才觉的他有心事,让屋中的宫女都下去后才道“到底何事”

    全淼垂着脑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佩刀。

    “怎么,学会瞒我了”赵时煦佯怒。

    全淼这才抬眼看着赵时煦,道“小王爷,您为何没有跟我说过铁木头是顾国公府的公子。”

    赵时煦听后,看着全淼,最近事情全扎堆了,这事一开始他也只是知道,却并没有多关注。

    只知道那顾国公和长孙长吉一样很受百姓推崇,不仅是皇亲国戚,他本人还学识渊博,学子众多,即便不入朝,也受人尊敬。

    “你怎么知道的”赵时煦问道。

    全淼抿了下唇,轻声道“我方才去看温若,听守卫的禁军恰好在谈论,说铁木头之前是弃子,现下以大统领身份重回国公府可是风光,前些日子国公府还开祠堂正式认回他,极其隆重;现下他不仅是禁军大统领,还是小公爷了。”

    “是这么一回事。”

    “属下记得您早前说过,那顾国公的夫人是敬罗长公主,皇上的亲姑姑,而顾老夫人,是圣祖皇帝的亲表妹,顾国公的爹是圣祖皇帝的亲表弟。这样算起来,铁木头也是皇亲国戚。”

    赵时煦听他语气有些忧愁,觉的莫名,“对,严格来说,十命还是楚轻的表弟,因为他的嫡母是长公主嘛。”

    全淼握着佩刀有些局促,轻声问道“小王爷,我日后是不是还是得娶漂亮姑娘啊。”

    赵时煦被他问的有些懵,“三水啊,你到底想说什么是因为十命没有告诉你,所以你不开心你这孩子,最近忙,而且这种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全淼笑了笑,想着现下是非常时期,就别让小王爷因为这些小事费神了,“没什么,我就是今日听到了有些惊讶而已。对了小王爷,秦怀会来吗”

    全淼扯开话题道,却见赵时煦的目光已看着远处,他忙回头看去,远处什么都没有啊。不,有,极远的地方有一棵树,树上有个黑点。

    “三水,让所有人都下去,小爷要歇息了。”赵时煦严谨道。

    全淼立刻会意。

    待准备的齐全时,赵时煦才起身推开了屋子里的窗户,才推开没多久便觉的一阵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回身一看,面前可不就站了一个五官清秀,气质出尘的好男儿。

    “要喝杯茶吗”赵时煦看着秦怀,笑眯眯的问道。

    秦怀抬起手,对他简单见了一礼,“见过小王爷。”

    赵时煦坐在凳子上,夸赞道“你果然对宫中的路很熟不说,还能不被人发现。”

    秦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闲扯,只道“束焉在哪儿”

    “说起来我很奇怪,你弟弟是被萧阮派出去的,执行个任务罢了,你怎就那么紧张”

    秦怀皱着眉头,“小王爷没有过相依为命之人,不会明白的。”

    赵时煦听后略感唏嘘。

    “小王爷那夜对我说的话,便是知道束焉在哪儿,我只想知道。”

    “那你用什么来换呢”赵时煦支着下巴看着他。

    秦怀神色冷峻,“我站在此处就是给您最大的消息,为您证实了庆余庄和我的主子。”

    赵时煦嗤笑一声,“你倒是会投机取巧,怎么不去见皇上”

    秦怀笃定道“皇上和萧家皇上是不会告诉我的,或者,告诉我的也不会是实情。”秦怀说着,又撩开衣袍跪在地上,“请您告诉我。”

    “庆余庄的秘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赵时煦不应他,只问道。

    秦怀盯着他,“我不知道。”

    赵时煦哼笑一声,“你什么都不肯说,我又如何告诉你束焉在哪儿”

    秦怀看着他,虽跪着但也有不卑不亢之感,“小王爷,您是善人,我为您确定了庆余庄和主子,只求换束焉的所在地,我很担心他。”

    赵时煦听后,顿了一秒才道“别胡乱抒情,小爷不吃这套。”说着,赵时煦躬下身看着他,“还有啊,小爷可不是善人。”说着,赵时煦抬起手摸他的脸,这一摸才发现他的脸颊烫的下人,该是那时在冬夜里吊了那么久,身上又有伤口,发烧了。

    赵时煦收回手,沉着脸道“既然你给不出相应的消息,小爷自然也无法与你做这个交易,早些回去。”

    秦怀握紧双拳看着他,内心很是矛盾,他不能背叛萧阮,可是他也真的很想知道束焉在哪儿。若是从前他不会如此,因为,从前不管什么任务,不管主子允不允许,束焉都会偷偷传信告诉他自己在哪儿,可这一次却没有。而且,这些日子,他时不时的总会梦见束焉被人一剑封喉,束焉死在荒野的噩梦。

    赵时煦看着他变幻万千的表情,不知他在想什么,只道“回去,若再不回去,你就回不去了。”

    秦怀胸闷着,没有多言,起身再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赵时煦瞧着,吐了口气,也罢,秦怀这条线暂时搁着,毕竟那个什么束焉已经死了,索性自己也知道了庆余庄的秘密,秦怀的利用价值也算是缩减些了。

    秦怀心思沉重的按着原路返回,在正要入密道出宫时,却在密道口碰到一不速之客,令他大惊。

    萧乾原本是将军府的一个小管家,自庆余庄双辉楼建立起来后,便被萧阮派来管理,对待小倌们也很是严狠,颇有几分萧阮的风格。但比起萧阮还是多了几分人情,知道秦怀伤痕累累不说,还发了高烧,便生出了些慈悲心,撤下了他的牌子,让他好好休息。

    这不,秦怀已经睡了几个时辰了,自己还要亲自给他送药去,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个头牌的价格了。

    萧乾端着药走上来,拍了拍门唤秦怀,里头却没有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却见秦怀正在穿衣服。

    “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去哪儿”

    秦怀站在床畔走了两步,将床下露出一角的夜行衣踹了进去,不冷不热的道“闷得慌。”

    萧乾放下药,哂道“好心给你放假,你却闷得慌。”

    秦怀没有多说,只上床靠坐在床头,咳嗽了几声。

    萧乾看着,没好气道“既然闲,便将顾国公的情况汇总写个折子给主子呈上去。”

    秦怀看着萧乾,“主子要利用顾国公,怕是难度有些大。”

    “你敢质疑主子”萧乾反问道。

    秦怀冷哼一声。

    萧乾看着他那表情,指着他道“秦怀,你说你这态度被主子瞧见了,你会如何”

    秦怀闭着眼,没有说话。

    萧乾看着他,跺了跺脚,“看来六个时辰没吊够,你还想更久”

    “我不敢。”秦怀应道。

    萧乾冷哼一声,开门而去。

    然而才出去就碰上了萧培,立刻迎了上去,恭敬道“大公子。”

    萧培“嗯”了一声,越过他走向秦怀的房间。

    萧乾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略有些着急,婉转的劝道“大公子,秦怀身体不适,怕是不能让您尽兴,属下给您另找些人伺候,包您满意。”

    萧培看着他,粗声粗气的问道“会死吗”

    萧乾顿了下才回道“这倒是不会。”

    萧培哂道“那不就得了,死不了就行。”

    话落,萧培已经推开了秦怀的房门。

    秦怀躺在床上,早就听到了屋外的对话,现下见萧培进来,便不慌不忙的起身下床,再跪下请安,“给大公子请安。”

    “嗯,瞧着不错啊,发个烧脸颊还红扑扑的,更是好看了。”萧培说着,已经在宽衣解带了,见萧乾还没有出去,怒道“你还不出去,要看”

    萧乾看了眼萧培和跪在那儿安静的秦怀,思索了一下还是道“大公子,秦怀还有要事要罗列出来呈给主子,您看这”

    “无妨,耽搁不了多长时间,老子今晚就要动身走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惦记他的紧。”萧培说着,直接将萧乾推了出去,且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回头看着静静的跪在那儿的秦怀,瞧着他因为没有系紧里衣而露出的锁骨和白皙中带着粉色的胸膛,舔了舔嘴皮,只觉的小腹一阵燥热,嘴角的笑容也变的很是嗜虐。

    “说来也奇怪,老子睡了不少人,也就你能让老子想压着狠狠操一把。”

    秦怀看着他,神情动作依然是恭顺的,只是眼底的戾气却有些压抑不住。

    萧培瞧见,道“或许就是因为你这不喜欢老子,却又不得不服侍老子的不甘心的小眼神,才让老子欲罢不能。”

    说着,萧培走过去,一把抓住秦怀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然后对着他的嘴就粗暴的亲了下去。

    被萧培暴亲,秦怀一阵阵的恶心,却不能挪动身体,只能紧握着双拳,任由他亲,待嘴唇都麻木出血了,萧培才喘着粗气放开了他,一双大手在他脸上揉搓着,道“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想推开老子但又不敢的小表情,怎么样,憋屈,难受。”

    秦怀垂着双眸,从嘴里吐出四个字,“秦怀不敢。”

    萧培冷笑一声,三下两除二就将秦怀脱了个精光,也没有上床,直接就让他跪趴在地上。他自个儿衣冠楚楚的骑在他的身上不说,还用腰带不停的抽打他的背脊。

    秦怀冒着热汗,浑身燥热难受,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双手紧紧的扣着地面,十指关节泛白,但身形却依然能保持不动。

    萧培十分尽兴,一身的都发挥到了极致,才不管萧阮早前跟他说的别再动秦怀,现下只管压着秦怀在地面上,床上,摧残着他。

    秦怀配合着叫出婉转的声调,神色无异,是个合格的头牌。

    “我弟弟我什么都看不上他,唯独调教出了你这样的人,我是欣赏的,让怎么叫就怎么叫,舒心极了。就是因为你屁股太能耐了,所以你才能将不少有用之人的把柄底细都握在手里是,连顾国公府都没有落下。”

    秦怀不说话,脸上的汗水跟雨滴似的落在地上。

    萧培还在抽他,抽的很是尽兴,一边还摸着他细致的腰身,道“我弟弟也真是够聪明,其他法子都容易露馅,唯独庆余庄这种地方不容易露;从你身上过的人有多少了你下面还能用吗,听说有些不好男色的都能被你收拾服帖。”

    秦怀依然不言语,萧培便将他翻过来对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问道“当初救你的人里也有老子,你怎么就对我弟弟虔诚的跪拜叩谢,无视了我让你兄弟俩选择跟谁的时候,你怎就选他不选我”

    秦怀听了此话后才淡淡的开口,嘴角还挂着似嘲非嘲的笑意,“主子他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萧培一听,怒气上涌,猛扇了秦怀两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

    当初路过秦怀那个村子,要不是他一时兴起要进去抓些鸡鸭烤着吃,哪里会遇到那帮悍匪,哪里会救下秦怀兄弟。虽然砍了那悍匪救了他兄弟二人的是萧阮,但外头那些杂碎可都是自己带人清理的。

    “等老子解决了南境再来跟阿阮好好说说你的事情。”萧培狠声道,手下忽然一用力在他的下身握了一把。秦怀立刻惨叫出声,眼角生生的叫出泪来,令他下意识的抓着萧培的胳膊,指甲在他的胳膊上划破了皮。

    萧培又赏了他几巴掌,再次蹂躏了一把才算解气。而待他整理好衣冠离去时,却下意识的抓了抓方才被秦怀抓破皮而有些麻痒的胳膊。他不甚在意,只看着身后的秦怀,嗤笑道“洗干净等着老子回来。”

    秦怀眼角微眯,散开头发躺在地上,身上什么都没有,只冷漠的看着房梁。

    这边,萧培如楚轻所愿那般,还未有出京都便在城门口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口吐白沫四肢痉挛,片刻后便七窍流血而亡。

    这消息传到萧阮和萧太师耳里时,两人惊诧不已,萧太师因为伤心抱着萧培的尸首一度哭晕了过去。

    萧阮虽然不喜欢他这个哥哥,但到底是他的亲哥哥,他们俩为萧家的心是一样的,现下萧培在城门下暴毙,萧阮同样悲怒不已。

    而萧培暴毙的原因竟是中了七虫花之毒,毒液破皮而入。但此毒却不会即刻毙命,发现后只要立刻打坐调整气息,便能暂时压制,给找解药腾出时间,但是萧培中毒后全然不知,还策马奔腾,致使周身血液澎湃,导致毒发身亡。

    看着萧培的尸首,萧阮凛着双眸。萧培武功不弱,警惕性也高,而这种毒又得近身才能下,是什么人让他毫无防备不说,连中了毒都不知道

    “哥他走之前见过谁”萧阮声音狠而发沉,萧培的死不仅仅让他失去了亲人,更重要的是,南境顿时无人对付,他的计划受到了阻碍,以至于他现下十分暴戾,让身后跪着的人都不敢抬头看他,只道“大公子去过庆余庄双辉楼。”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秦怀知道束焉已经死了,会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