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电竞大魔王X小奶狗迷弟

作品:《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关亦柚还不太明白情况,山海经已经念了出来“采蘑菇的小姑娘。这名字, 我咋觉得有点不和谐啊”

    山海经念出来时, 陆之韵便直勾勾地看着关亦柚。

    关亦柚下意识的反应就是d, 被调戏了

    但。

    好喜欢。

    操

    他绷着脸想得忍。一则, 今天下午两点还有正事。二则,索取太频繁显得他和她谈恋爱只想着某种事,太肤浅,太轻浮,不够尊重。

    他正好这么想着, 突然小腿上一只玲珑小巧的脚像小白鸽似地,灵动地顺着他的小腿缓缓上移, 切中正题。

    陆之韵看着关亦柚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踩蘑菇的小姑娘,形容我,多形象多贴切。”

    关亦柚耳根子一热,面上倒还镇定,只是说不出话来,仅喉结动了动, 便避开陆之韵的目光,低头喝水。

    山海经犹自咧咧“这名字多可爱啊,和你搭边儿吗不搭啊。你一把年纪了装嫩好意思吗”

    陆之韵眨了眨眼睛, 说“我男朋友年纪小,我取个名字正好和他配,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点了红色甲油的足趾, 为白嫩的足尖陡增一抹艳色。

    它旋转、跳跃,时轻时重,时碾时压像在跳交谊舞,进度有度,来往交锋。

    关亦柚眼睑低垂,面颊染了一缕极轻的薄绯,只不说话。

    山海经瞅到关亦柚的脸色,说“你家小孩儿平时看上去又倔脾气又烂,没想到这么容易害羞的啊这么点儿甜言蜜语,都能把他羞得面红耳赤”

    关亦柚轻轻地抽了口气,咬牙切齿,握着筷子的手也越发用力。

    陆之韵微微地笑了“你以为谁都跟你这根老油条一样”

    山海经“我还是觉得这个昵称有点不和谐。”

    这一题,年纪略略有点大的保姆会答。她说“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就是一首儿歌吗我孙子都会唱咧。采蘑菇的小姑娘,背起书包上学堂。”

    山海经说“好吧,就算和谐,但也不应该是采蘑菇的小姑娘,不符合风姐的气质啊,应该是疯狂采蘑菇的疯姑娘。”

    他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说出了某一题的正确答案,只见陆之韵忽地“噗嗤”一下,转头扭向一边,刚喝进口的温白开喷在了地板上。

    关亦柚更觉羞耻,耳根滚烫,却不忍将她撇开。

    山海经又在说关亦柚这小孩儿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少,大家都这么熟了,还总是要将沉默进行到底。

    关亦柚依然一副脾气差不好搞的模样,实则紧咬牙关,生怕一张嘴便忍不住到口边的声音,极其辛苦。

    山海经又控诉陆之韵做人太狂,倚老卖老,经常欺负他就算了,还经常欺负关亦柚。

    陆之韵心头一动,盯着关亦柚的眼睛,说“你可以拒绝的。”

    关亦柚喉头微滚,目光深深地对上她的视线“你可以继续的。我喜欢被你欺负。”

    系统520终于忍不住“狗逼宿主没节操臭不要脸,不知廉耻你这种人,在严打的社会是被抓起来喝茶的”

    陆之韵“他真是太可爱了,别说,说就是忍不住。”

    系统520“你们头一回就搞了两个小时,已经是男主天赋异禀了我和你说。你再这样不知节制,你男人米青尽人亡了我看你怎么办”

    陆之韵“里的男主不都是天赋异禀永不倒吗他扛得住。”

    系统520“你他妈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但是感觉哪里不对。”

    陆之韵“可能是你又说脏话了,没注意到素质。”

    系统520在陆之韵脑海中打了个弹幕“彳亍口巴。”

    山海经痛心疾首“没救了兄弟,你没救了已经栽在了风姐这个渣女手里”

    关亦柚“嗯”他尾音拖得略长,眼中似有水光。

    山海经“我又没说什么你咋还委屈上了”

    陆之韵勾唇,盯着关亦柚直笑。

    关亦柚有几分狼狈,亦有几分羞耻,声音不稳“没有。”

    随后,他又迎上陆之韵的目光“我就喜欢栽她手里。”

    山海经“”

    什么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就是

    总之,这顿饭吃得水深火热。

    吃完午饭,几个人坐在餐桌边,陆之韵说了两点要去签约的消息,让山海经去换衣服。

    山海经先离席上楼,然后是保姆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等她从厨房出来时,陆之韵也不在了,只能看到垂地的有着漂亮花纹的桌布。

    而关亦柚正趴在餐桌上,小手臂交叠,额头抵在手臂上,看不到脸,只有一个圆圆的后脑勺,和脑勺上的两个旋儿。

    保姆说“你这孩子,睡午觉回房间,别趴桌上呀。”

    关亦柚闷声应了声,抬起头时,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此时,他又抽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却一再隐忍地咬牙。他闭了眼,又靠回手臂上,极力如常地说“天气太热了,我头有些昏,先歇几分钟。”

    保姆没再多说什么了,将餐桌上的东西收干净,就去厨房洗碗。

    哗啦啦的水声中,关亦柚握紧拳头,极低地在唇边逸出一个似痛苦又似快乐的音节,保姆似隐约听到些异样,扬声“小关,你是不是不太好”

    他终于光明正大地沙哑地“嗯”了声,带着某种余韵。

    保姆又问“是不是中暑了”

    关亦柚没回答,因为被从桌下钻出来的陆之韵仰头吻住了。

    他挣扎着,却被她渡了过来。

    他看到了她狡黠的笑眼。

    片刻后,她退开,不动声色地靠在他肩头,同他十指相扣无声闷笑。关亦柚声音正常了,有些柔软的沙哑“可能有一点,没事,待会儿我冲一包板蓝根冲剂喝一下。”

    保姆说“如果喝了情况也不好,还是要去看看医生。”

    “嗯。”

    她洗了碗出来擦桌子时,关亦柚已不在餐厅里了。

    关亦柚在和他的卧房相连的卫生间里刷了很久的牙,眼眸中带着水汽,脑海中回放着今日的种种,既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幸福感,又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委屈,在羞涩中,隐约还有许多期待。

    当陆之韵换好t恤短裙进来时,他还在刷牙。

    她就靠在门口笑着看,还时不时出声揶揄两句“还刷呢”

    关亦柚湿润的眸子盯着她,哑声控诉“你太坏了”

    陆之韵挑眉一笑“那你喜欢吗”

    关亦柚是一个诚实的人“喜欢。”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太喜欢了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

    “你应该更有分寸一点。”

    陆之韵应“好。”

    关亦柚皱眉“也可以不那么有分寸,但不能太过分。”

    陆之韵应“好。”

    关亦柚心底一片柔软,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温柔、满足和感动“你怎么这么好”

    陆之韵有一瞬间的失声。

    她觉得山海经说得对要欺负这么个毛孩子,他怎么下得去手怎么忍心

    就是忍不住。

    人都逃不过一个“情难自禁”。

    陆之韵叹了口气,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身,看着镜子里的她轻轻靠在他肩旁,说“只对你好,好不好”

    他点头。

    “你快换衣服。”撂下这样一句,陆之韵放开他,转身要出去。

    这时候,关亦柚想起了网络上一些流行的骂人的话,比如无条件维护自己喜欢的选手的粉丝,经常被骂“舔狗”、“跪舔”等语。

    此刻,他觉得话糙,但用在某种情境,却十分恰切。

    关亦柚张口,话到嘴边,他想象着那场景,一时赧然,无法直白地说出口,于是便成了“嗯。等办完正事回来,我要做你的裙下之臣。”

    陆之韵秒懂,脚下一滑,连忙扶住门框,回头一言难尽地说“不用。”

    关亦柚却下定了决心,带着水汽的眼望着她“用的,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之韵扯开一个笑,故作轻松“宝贝儿,新时代了,我们要讲文明树新风,有些事,就算了吧。”

    关亦柚的目光渐至于幽深,仿佛是无声地谴责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头一次,陆之韵扛不住,逃之夭夭。

    最后,大家聚齐在客厅时,已经是中午一点。

    陆之韵开车带着山海经关亦柚两人抵达万梅山庄的基地时,是一点四十五分。停了车,从车上下来时,山海经看着中式别墅门口古色古香的牌匾上硕大的“万梅山庄”四个大字,不由得“卧槽”一声,说“风姐,这就是你给我们找的下家可以啊。风姐牛逼。”

    陆之韵气定神闲地点了下头“他们很痛快,我前几天和他们接触,今天上午刚开始详细谈,这事儿就敲定下来了。”

    关亦柚想起了上午陆之韵那一番狂放的贬低对方再加以利诱,唇角微微勾了勾,亏得对方还真吃这一套。

    山海经感动地看着陆之韵“人家的余生,就托付给你了。”

    关亦柚脸上的笑一收,往陆之韵身旁靠了靠,冷淡地瞥山海经一眼“滚。”

    他们平时开玩笑互相说什么“滚蛋”“煞笔”“猪”什么的很平常。

    山海经摸了摸鼻子“小孩子家家,占有欲不要这么强嘛。你们在一起之前,我和风姐可比你多了一年的友谊。”

    关亦柚倏地转头,眸子认真地望着陆之韵,陆之韵连忙安抚道“我重色轻友。”

    关亦柚的唇角便微微地提了些许,仿佛心情蓦然阴转晴,低低地“嗯”了声,双手插在裤兜里,目光发热发亮。

    山海经简直没眼看,大呼“单身狗没人权”。

    他们在门口站了两分钟,陆之韵的律师也到了。陆之韵简单地和对方打过招呼,一行四人到门口,和保安报明身份做了登记,进去见到万梅山庄的战队经理和更高级别的管理层,正好是下午两点。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问就是啥也没发生。

    我本质是一个低俗的人类沧桑点烟

    明晚六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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